男人脑子里闪过简清荷那张清纯的脸,他虽然睡她,但结婚的对象绝对不可能是简清荷的。
所以这个女人的存在,必然没有必要告诉时老爷子。
时宴尘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爷爷,可能外面都传言我冷酷无情,不近女色吧,所以没有哪个女人敢靠近我,上次跟我相亲的那个女孩,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对我不满的。”
时老爷子放下手中的毛笔,神色有些哀伤:“这几年,为了家族事业,也是为难你了,我只是觉的我对不起你爸妈,没帮到你什么?”
时宴尘帮他磨着墨:“爷爷,你没有对不起我,这本来就是我的责任。”
两个聊了一会儿,时宴尘跟时老爷子道别后,就离开时家老宅。
刚出老宅大门口,时宴尘就打电话给宋云舟。
宋云舟还躺在床上没起,他睡眼疏松的接起电话:“时狗,今天是大周末,老子要睡赖觉,没空。”
时宴尘:“你躺床上等死说自己没空?”
“艹,时狗,你别咒老子行不行。”
宋云舟气得从床上弹坐起来:“我最近已经够倒霉的了。”
时宴尘讽刺一笑:“被人说小,当然倒霉,我也很同情你,但做人不能自暴自弃。”
宋云舟无语的爆出粗口:“你他妈的时狗,你有完没完了?我什么时候自暴自弃了?”
男人混不吝道:“都快下午了,还没起床,不是自暴自弃是什么?”
宋云舟:“……”
时宴尘不动声色又道::“出来喝杯?”
宋云舟真不想鸟他:“大白天的喝毛线?”
“你喝毛线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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