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谨心答得超理所当然,“况且我现在也不用上学,大可以在偷懒躺一天。”
这话严镇信。
当年有一次喝了酒没忍住,草草拿酒灌进去就做了。
当场看不出有什么。
第二天苏谨心发烧到四十度,浑身冷汗,意识模糊。
严镇吓得手脚冰凉,肠子都悔青了。
从此再不敢这么乱来。
苏谨心自己却记吃不记打,不当一回事,转头就忘,还敢说这种话。
严镇惩罚性地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上次烧得都说胡话了,这么快就忘了?这么危险的事,以后想都不要想。”
说着不等他回答,就把润滑在手心里焐热了,用一只手指沾着顶进去。
苏谨心“嘤”
了一声,腰立刻塌下去,穴口收缩了一下,茫然地抬头看严镇:“这是……”
严镇有点小得意,晃了晃手里润滑。
苏谨心更奇了:“哪里来的?”
“你猜?”
严镇看着他笑,手指慢慢在他身体里转动。
苏谨心的眼睛里立刻笼上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人都不太清楚,更别提猜了,只能支支吾吾地发出些小动物似的软绵喉音:“不知、唔……嗯……”
严镇不舍得难为他,便凑到他耳边,叼着他的耳垂来回用舌尖舔着,压着嗓子用沙哑的气声说:“我早备好了,就在这沙发底下藏着,专等在这里操你。”
苏谨心最受不了严镇这样压着嗓子一本正经地说荤话。
顿时全身泛起粉来。
大腿跪不住地簌簌发抖,整个人往严镇身上贴,包裹着严镇手指的软肉也蠢蠢欲动地蠕起来。
严镇趁势又顶了一根手指进去:“这屋里我还备了好多,到处都有,随时随地掰开腿就可以操你。”
——这话的语气格外认真,手上也配合着超认真地摁住苏谨心内里的敏感点。
苏谨心闷哼一声,终于跪不住,整个人跌进严镇怀里。
严镇把他抱了个满怀,心满意足地感受着他的体重:“怎么样,喜不喜欢让我操?”
“喜欢的。”
这问题苏谨心倒是答得很快——也或者对他来说是条件反射了。
严镇心里有点甜,却也不太满足:“喜欢在哪里?”
“都、都好。”
苏谨心已经有点喘不上来。
严镇手上的动作缓下来一点,空出一只手抚了抚他的背:“真的?”
苏谨心以为他不信,委屈巴巴:“我都自己洗好了……”
——这话超羞耻,一出口他整个人又红了一层,成了一只烧熟的虾子。
严镇心中一漾,把他的下巴捏起来亲:“知道我今天早回来?”
“是不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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