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连夜出逃,这都被追出一千多里了,原本的一百多个兄弟也只剩下现在这二十多人!”
年轻人接过闫青递回来的葫芦,狠狠地喝了一口叹了口气说道。
“哦,小将军真不容易!
能从太原王府尔家军手里逃出来,将军确实非一般人可比!”
闫青不知道对面年轻人说这些是什么意思,随口应对。
但是曾经有过相同被尔家军追杀的经历,使闫青对年轻人颇有好感。
“是啊,得罪了尔家军是很麻烦的事,所以我们打算逃到吐谷浑或者梁国避一避。
老哥,我能看出来,您是个好人。
不知道您在南梁国,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让我们去暂避一时?朱一鸣必有重谢!”
此时自称姓朱的年轻人,对着闫青深深施了一礼。
毕竟自己的队伍伤亡太过惨重,在不找个安全的落脚点,好好休整。
只要被尔家军随便一个百人队找到,必然是全军覆没的结局。
“哦,这样啊,朱小哥,容我一日时间。
我好好想想!”
闫青听到了对方的请求,大致想明白了其中的环节。
但是这群人何去何从,闫青真的需要一点时间权衡利弊。
“妥!”
朱一鸣笑着把酒葫芦,又递给闫青。
年轻坚毅的双眼在篝火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一种莫名的豪爽之气在这个年轻人身上升起,他似乎并不在意自己得罪了权倾魏国的豪门大族一般。
“妥!”
闫青也猛地喝了一口,大声回复。
此时此刻的闫青似乎也回到了,千里逃离魏国的日子一般。
看着眼前这个也被尔家军追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年轻人,闫青难得的产生了一丝同理心。
次日清晨太阳还没有初升,朱一鸣就带着自己剩余可以动的十几个人开始打扫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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