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明人开心地领到了奖杯,一个玻璃鞋垫。
就在台上的众获奖人转身往台下走的时候,被抱在怀里的土拨鼠突然指向前方,大叫:“啊!
你放屁!
恭喜你,非常健康!”
被它在众目睽睽之下指着的人顶着他的led屏,快速打出带有红色怨念光波的三个字:“我恨你!”
这个年会不排外,也不需要参与的人刻意表现什么,文灏待得放松,笑得开心,想到应安年的特意邀请,就像吃了朋友分享的糖果一样甜。
反倒是应安年,职责所在,两个会场跑来跑去,还喝了不少酒。
车子回到别墅附近,应安年提出要下去走走,散散酒气。
他并没有喝多,但觉得自己需要清醒清醒。
今晚长发青年看他的眼神总是亮亮的,加上喝下去的酒,让他整个人都有点往上飘。
“我也想走走,我们一起吧。”
文灏立刻跟上。
应安年喝了酒,不能让他大晚上一个人在外面走。
乐乐已经在安全座椅上睡着了,应母看了应安年一眼,也没说让他们早点回去什么的,只道:“那我先带乐乐走了。”
冬天的夜晚,空气冷得浸人,两人仿佛在适应温度,一时都没有说话。
应安年慢慢走了两分钟,觉得大脑和心脏都基本收缩到原来的形状,这才开口问:“玩得开心吗?”
“很开心,谢谢。”
文灏侧头回答,然后像见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一样,盯着一个方向看。
应安年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什么都没有,不禁疑惑。
文灏拿手指着身前的空气,提醒他:“你再说句话。”
“说什么?”
话一出口,他就看到文灏注意的东西了。
他们只隔了一拳距离,路灯柔和的光线下,一个人说话的白雾还没散开,另一个人的就追逐了上去。
他不知道文灏从中看到了什么,是雾气打架还是形状变化,他看到的是相融,是纠缠。
就那么轻易,冻人的冬夜又变成温暖的春日,升高的气温把他的心发酵成一个松散的面团,还是桃花形状的。
光散步无聊,总要说点什么。
文灏看应安年并非只想静静走路,就敞开了话题。
应安年失去抵抗力,文灏问什么他就说什么,没问也说,过去、现在,都顺着那个人戳开的洞口流出来。
“看你给乐乐讲太阳系时我就想问,你也喜欢发明和探索之类的吧?”
“嗯,所以大学时学了物理,后来发现我在研究上没有天赋。”
“但你在商业上很有天赋。”
“比较起来,是的,毕竟从小耳濡目染。
后面转去学经济和管理,然后才进入启星。
做不了科学家,就做个给科学家钱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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