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叶囿鱼才终于找回思绪,红着脸拒绝:“不、不行!
这是你们家老宅!
”
邬遇不太在意:“总归不会被人听见。
”
叶囿鱼迅速瞟了眼司机,伸手就去捂邬遇的嘴:“什、什么啊……你不要乱讲!
”
叶囿鱼就是只纸老虎。
闹腾了一路,一下车,他整个人都噤了声,怂了吧唧地跟在邬遇身边。
邬遇看得好笑。
他把人牵紧了些:“人你在医院都见过了。
宅里剩下的,都是跟了爷爷很多年的手下,不用怕。
”
话虽如此,但真的穿过偌大的庭院,叶囿鱼的心还是悬了起来。
行至厅堂,扑面而来是厚重的年代感。
每走一步,脚上都像拖着千金那样重。
这一刻他才隐约意识到,邬遇所说的底蕴是什么意思。
畅通无阻地走到邬遇房间,叶囿鱼才松了口气。
邬遇的房间显然是翻新过的。
四处可见电子设备。
叶囿鱼找准沙发,往上一扑就没了动静。
他忽然清楚直白地意识到,无论是家境还是个人修养,他和邬遇的差距都犹如无法跨越的鸿沟。
他把头埋进绵软的抱枕里,说起话来闷声闷气:“哥哥……”
停顿两秒,他又说:“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叶囿鱼偶尔也会思考这个问题。
但他从来不会深思,也从来没有问过邬遇。
就像他坚信,只要他和邬遇比肩,就能携手未来……其实或多或少都带了点逃避的意味。
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不是不想问,而是不敢问。
邬遇有片刻的沉默。
沙发上,叶囿鱼在心底细数着分秒,尽量让自己放轻松。
殊不知他绷直的背脊有多么显眼。
邬遇走到沙发一角坐下,轻易就捉住了叶囿鱼的脚踝,那里挂着他上次送给叶囿鱼的玫瑰脚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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