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茹贞却忍下了憋屈,硬生生附和了一句。
念安见状,不由得挑了挑眉。
这个钮钴禄氏,脸都憋红了。
还不肯主动离开。
看来所图甚大啊。
既然这样,那自己就偏不如她的愿!
念安骨子里的恶劣因子又发作了。
总是时不时喜欢逗弄一下别人。
旁边春秋一看自家主子,眼底时不时闪过狡黠的光。
她在心里暗暗叹了一口气。
默默为钮钴禄格格点了一排蜡烛。
“既然觉得我说的对,”
念安笑得一脸真诚,说出口的话却气死个人:“那为什么还吞吞吐吐的呢?”
她一歪头,有种说不出的美感,“莫非,是觉得我不可信?”
钮钴禄氏被噎得半死。
好像没喝水,就往嗓子眼儿里硬塞进了几块嚼不动的点心。
“怎么会?”
茹贞假笑了一下,“侧福晋说的哪里话?”
念安还蔫儿坏,一副听戏的样子,嘴上却说的很好听:“那我可就,洗耳恭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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