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腺体受损情期会很难熬,我本想用信息素对冲来缓解你的情热。”
陆琛解释道,“但我没能控制住。”
游凭星问:“我们信息素相斥,你为什么没能控制住?”
又是这种颇具引导性的问题,陆琛知道他想听什么,但现在还不是说的时候。
囚犯在刑讯逼供后才能说出事情原委,倘若轻易说出口,那就不真了。
他们的距离很近,陆琛能看到锋利睫翼下的琥珀色眼眸。
“我……”
陆琛喉结滚动,咽下了要说的话,换成,“之前说,我是同性恋,也是真的。”
“生理排斥同性信息素,但是心理却非常兴奋。
我不指望你理解这种心理状况,就像我也无法理解,为什么有人在做的时候会渴望疼痛。”
陆琛为了测试对方在情期记得多少,意有所指。
游凭星锐利的五官透着十足的侵略性,只谈事实不讲情面。
“你不理解,为什么要我理解?”
嘴上说着不理解,身体确实很诚实。
陆琛见他这样更加笃定游凭星没有拷问时的记忆。
侵略者明目张胆地撕开陆琛衬衫,食指点在肩膀刚刚愈合的疤。
那是枚清晰的牙印,是游凭星留在这副残损不堪身体上的唯一痕迹。
游凭星冷冷道:“就是咬你两口,骨头又没碎,为什么要用针戳我?”
戳的是哪,不言而喻。
陆琛为了掩盖真相,破罐破摔道:“因为你想那样。
越戳越起劲儿,你都要喜欢死了。”
游凭星卸掉了他的胳膊。
“啊!”
陆琛疼到面部扭曲,不敢再皮,“我错了,我真错了。”
游凭星:“翻来覆去就这两句话,揍你才知道错。
倘若你真有点儿道歉的诚意,在我说‘以后别再来’时,就该交实底。”
天道好轮回,一报还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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