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会抹平痛苦。
这也是他执意要成为不婚主义者的重要原因。
“那少爷的意思是”
“再说吧,过了这关再说吧。”
周蕴文来不及去想回德的事了,暗杀的事凶险非常,他都不知道自己三日后还能不能活着。
周蕴文又叮嘱了他几句,到底还是回了屋去。
谁知道他那变态老爹万一哪根筋儿打错了,当真叫人过来听房,岂不是又要多生事端。
杳月被推门而入的周蕴文给下了一跳。
他进门时,杳月正把筷子挑得高高的去夹面条。
她今日就吃了一小块荷花酥,如今早已饥肠辘辘。
周蕴文一走,她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烙饼,饿得实在睡不着,这才盯上红木桌上早已凉了的素面。
她懵懵地看着他,许久才意识到自己在干嘛。
完蛋,不能让新婚丈夫觉得自己是个大肚婆啊!
杳月羞红了脸,拿着筷子的手僵在原地,不知做什么好。
反而是周蕴文走过来,低声道,“是我粗心,这一天闹腾的,你也该饿了。”
“我我还好。”
杳月放下筷子,把碗推到他面前,“你夫君饿了吗?”
她还是不太习惯称呼的转变,脸跟着尾音一起变红。
很是娇憨可爱。
他们到底结婚一场。
周蕴文忽然想,万一三日后她真成了寡妇,倒是他对她不起。
几乎怀着满怀的歉疚,他在她对面坐下来,令叫人取了一只碗来,打算分食这碗面。
却不想杳月伸手拦下,她望着他,脸上挂着害羞且讨好的笑,“分食不好。”
周蕴文心里在想别的事,随口问,“怎么不好?”
还是对面那人没说话,他才恍然抬起头来,看见杳月微垂着头,她只着里衣,愈显得颈子修长。
“意头不好。”
她望着那圆圆的碗,嘴角沁着满足的笑。
洞房花烛夜,月圆人团圆。
周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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