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漂浮而起,像蛇一样瞄着傅承秋的喉咙,激射而出。
生死一刹,傅承秋喊了一声“等等”
他偏头避开匕首,三步两步跨上祭坛,将祭坛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底下。
然后,他拿出一朵沾血的黑玫瑰,主动在祭坛上躺平“我觉得我还可以抢救一下。”
叶衔冬不懂傅承秋的操作,微微一怔。
匕首落回他的掌心,他拧着眉问傅承秋“你这是什么意思”
傅承秋坐起来,一条腿支起,捏着玫瑰花的右手搁在腿上。
他眉梢微扬,也许是在笑“我把我自己献祭给你的意思。”
叶衔冬抿了抿唇,有些难以置信“你献祭你自己”
“对啊,美女与野兽中,be的父亲折了花,就用女儿抵命。
我折了你的花,就用我自己抵命。”
叶衔冬脸色沉了下去“你说我是野兽”
“不,怎么会,我才是野兽。”
傅承秋迅速岔开话题,“你听说过这个故事来这里也有现实世界的背景啊。”
叶衔冬无声冷笑;“这不是我的花。”
“我知道,但花园现在应该属于你。”
傅承秋摇了摇花枝,“我要趁着它属于你的时候,早点完成仪式。”
叶衔冬双眼微眯“你知道”
傅承秋左手食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眼眶“你是不是忘了,你已经把真实之眼还我了”
言下之意,傅承秋现在得透黑雾。
叶衔冬不为所动“那又怎样”
傅承秋喟叹一声,自下而上注视着叶衔冬,轻声说“我跟了你三个副本了,你为什么一直不肯承认呢因为游戏有限制吗还是担心我猜出太多游戏背景”
事情已经昭然若揭,何况傅承秋可以通过手环验证。
叶衔冬觉得再隐瞒下去没必要,默认了。
“你应该觉得我很烦吧坚持不懈地接近你,像个别有用心的”
傅承秋顿了顿,自嘲地给自己找了个形容词,“无赖。”
叶衔冬一时觉得“无赖”
二字十分贴切。
刚才被猝不及防打断的怒气,渐渐化为乌有。
他说“挺有自知之明。”
傅承秋低低地笑,胸腔里发出若有若无的气音“其实我知道你的名字,只是你亲自说出来,会更有意义一些。”
叶衔冬瞳孔微缩。
傅承秋却换了个话题“我现在就解除绑定,不会再烦你了。”
话音落,他亮出手腕上蓝盈盈的光圈,默念了一句口诀后,光圈彻底崩解,叶衔冬的手环也随之溃散归于虚无。
叶衔冬摸了摸手腕,有点儿恍惚。
傅承秋的行为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难道傅承秋以后再也不探究所谓真相了
傅承秋主动说“我知道你应该不喜欢这种感觉,要是我,我也不喜欢被人天天跟着。
这一点我做的不对,我道歉,你想要我怎么赔礼都可以。”
傅承秋先发制人、以屈为伸,让叶衔冬陷入有些被动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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