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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脸色清淡,秀眉微蹙,困惑又茫然,像是走错了场地,却又不得不停留在此。
她绞尽脑汁想。
开心是怎么个活法呢?为什么别人可以轻易做到开怀大笑,她却不能?
“喂,我观察你很久了,你是不是跑错场子了?”
一道浑厚的男声令她回过神,声音来自左前方,茫然的视线聚焦,就见一个穿着深蓝色衬衫西裤的年轻男人正悠悠然靠在墙边戏谑看她,面具挡住了五官,唯独一双眼睛熠熠生辉,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喷了定型胶,像是刚从哪个会议室出来,来不及换装,就投入这声色犬马的世界。
在场不乏奇装异服的时尚圈人士,这男人倒不像是混迹这圈的,反而气质和许愿接近,大抵是朝九晚五的上班族。
有那么一秒,许愿觉得很奇怪。
因为这道声音没有陌生感,像是在哪里偶然听过,就记在了脑子里。
“你好。”
她礼貌打招呼。
男人走到她跟前,打量她片刻,手指抬起,摩挲下巴做思索状:“奇怪,我们在哪里见过吗?”
许愿不奇怪他会这么问,她天天上镜,平时习惯看新闻的电视观众见过她的不在少数。
“有可能。”
她迟疑,“你的声音——”
这人的声音很有辨识度,发音铿锵有力,她现在更加肯定,在哪里听过。
“可是巧了,随便搭个讪,都能搭上熟人。”
男人噙笑,“要摘面具见见彼此的庐山真面目吗?”
“我们应该不认识。”
许愿委婉拒绝,她不记得她的社交圈里有这么一号人物。
“不过虽然不认识。”
她看了一眼不远处的热闹,说,“不妨碍我们喝一杯。”
男人诧异,大概为她360度的态度转变。
“你看起来不像会喝酒的女孩。”
他探究地盯着她,“太乖了。”
“我会有罪恶感的。”
许愿面无表情,眼里盈盈的光却很动人:“那算了,总有人不在乎有没有罪恶感。”
不被允许喝酒,她叛逆发作,今晚必须喝到酒。
晚上请来的乐队下场,弹奏起金属感极重的乐曲,主唱披着一头卷发,嗓音高亢嘶哑,音浪掀翻全场,歌声很劲很野。
快乐像病毒传播开,一群群都市男女三五成群地下场,围绕着乐队扭腰摆臀,喉间发出不成调的笑声。
隔着人群,许愿和林季延的目光又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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