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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思思当时给她科普,说江逾白身上那一套是某大牌最新的秀款,也就是他个子高身材好,一般人可撑不起来。
衣服好不好余渺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的眼睛好像被那一身的颜色给霸凌了。
她从来都不知道,一个人居然能穿的那么花里胡哨。
不合时宜的,余渺又想到了他的名字。
嗯……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言行一致了。
也许是她嫌弃的眼神太过热烈,被簇拥在人群中的江逾白忽然往这边看了一眼。
明明周围都是人,可不知道是不是心虚,余渺总觉得是在看她。
也就是那一眼,让她对江逾白有了新的评价——
冷漠,嚣张,高高在上。
余渺不知道这是不是艺术家的通病,但那一眼,莫名让她想到了五彩斑斓的斗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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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斗鸡的想象太过写实,江逾白的形象几经变化,很快就被她在脑海中彻底魔改。
于是,在钟思思对着江逾白犯花痴的时候,她那句吐槽就快脑子一步说了出来。
“男人带耳钉,不是娘炮就是基。”
评价非常之刻板印象。
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是背对着人群的,没发现江逾白那一群人正往这边走,等到钟思思狠狠扯她胳膊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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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渺叹了口气。
现在想起当时江逾白飞过来的眼神,她都觉得尴尬。
当时她以为这事会随着时间慢慢淡化,毕竟他们的圈子差着十万八千里,这辈子可能都不会再见。
可谁能想到后面两人会在相亲桌上再见,如今还走到了结婚这一步。
真是造化弄人。
后悔之情无限膨胀,余渺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街景,眼皮越来越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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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刚刚那个狗仔,需要处理吗?”
或许是觉得车上太过安静,江逾白忽然问了这么一句,然而回答他的只有耳边越来越平稳的呼吸声。
愣了一瞬,他转头看去,发现余渺竟然靠在车窗上睡着了。
……
江逾白抬手调了下空调温度,无奈叹气。
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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