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恒以朝务繁忙为由推拒了几次,终是惹来帝王的不耐烦,下了明旨责令完婚。
沈柔止被沈毅护得密不透风,李元恒上钱府恳切求了几回,每次均被沈毅拒绝。
无可奈何之下,李元恒与钱氏夫妇告了罪再去信一封求岳父岳母谅解,先将妾室迎进府。
妾室进府没有婚仪,只以一顶小轿自角门抬入靖安侯府。
赵情戌时初刻入府,被喜婆带入喜房安置后众人退下就只留她一人独坐。
她忐忑不安地坐在拔步床上,从头到脚都被艳丽的桃红覆盖,红色兜纱自头顶倾泻而下,将其下的人面映得娇俏可人,一双柔荑如玉般润泽白皙,与喜服的红激烈碰撞,摄人心魄。
虽不举行婚仪,却有婚宴需李元恒应付。
不管是老臣还是新贵,都来恭贺靖安侯喜得新妇,婚宴上觥筹交错,你来我往甚是热闹,反倒显得喜房寂寥,只有明艳的红色无声宣泄。
暮色四合,宴席渐渐散去。
席间,李元恒与众宾客觥筹交错,宾主尽欢,自以为搭上大船的宾客们尽兴而归,只余李元恒一人望着残羹冷炙,一手支颐,一手执盏,细品杯中之酒,慵懒自得,然面上清冷,眼中无情,一身红衣盖不住骨子里透出来的狠厉,明明是夏季,却如寒冬一般阴冷。
又过了一个时辰,杨恕见时候不早,即便不去那妾室房中,也到了歇息的时候。
他看着主子如入定一般枯坐许久,慢慢走到其身侧,关切道:“主子,天色已晚,可歇下?”
李元恒将早已饮尽的酒盏放到案上,直起身,略动了动麻木的四肢,“嗯。”
杨恕知晓主子不喜那赵情,唯有对沈姑娘情有独钟,可毕竟是两人的大日子,或许主子另有安排,正欲开口询问可去赵姨娘房中去时,李元恒大步流星,已是朝书房的方向走去,遂立马换了问题:“主子,可需我去赵姨娘院中说一声?”
李元恒脚步不停,“嗯,即便她知晓我不会去她房中,新婚之夜也难免有怨言,你劝劝她。”
杨恕领命,转身往赵情的墨竹苑去了。
赵情一双小手绞着帕子,心中越不安,已近子时,不知他还来不来她的房中。
听见院门传来声响时,一丝雀跃自心底漫出,想起身去迎,看见眼前的红色兜纱,遂又忍住,继续坐在床上。
喜娘、婢女们此时已候在屋中,听到声响也喜上眉梢。
片刻,杨恕走到屋外站定,朝着屋内说道:“赵姨娘,主子说姨娘今日辛苦,好好歇歇,主子宴上醉酒,今日就先不过来了,您知晓主子心意,还望姨娘好好照顾自己,莫生怨怼。
小的不打扰姨娘休息。”
说完,不等屋中反应,抱拳离开。
赵情一腔热情遇冷,委屈、愤恨充满胸腔,手中的帕子已有断裂的兆头。
她知道他心有所属,也早就说过他不会与自己亲近,可事到临头,却仍是不甘。
她自问容貌不俗,也颇有几分才情,原想他即便不喜自己,新婚之夜也该给自己几分面子,谁承想,他居然如此冷情。
她打听过沈柔止,知道她未曾生病时就是个乡下来的野丫头,即便有个当知府的爹,也丝毫不似那些世家、官宦之女娴静端庄,才情满腹,何况如今痴傻,更是与自己有着云泥之别。
即便她是陛下强按在他身上与他做妾,可也是如花似玉的姑娘家,哪怕为求后宅安宁,虚与委蛇,在新婚之夜也该亲自与她说几句好话,哪知如今竟连看自己一眼也不愿。
眼中蓄满泪水,混着脂粉顺着脸颊流下一道道白痕,这白痕似一把利刃,在她的心上刻划,泛出苦涩的疼。
喜娘早就离开,只剩下两个婢女忐忑不安,两人你看我我看你,试探道:“姨娘,可要婢子伺候您梳洗?”
赵情不想让人看见她如今这副狼狈模样,强撑着不让自己被人瞧出异样,道:“水备下,你们出去。”
两人应是,来回几趟,将梳洗用的水备好,默默退了下去。
待到半个时辰后,屋里渐渐安静下来,婢女们悄悄进来将屋中收拾干净,再次将门关上。
赵情躺在拔步床上,无声无息,只余泪水自眼中滑落,沾湿了锦枕,搅乱了心思
李元恒虽不打算与赵情相处过多,倒也给了她足够的尊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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