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放下书本,抬头望向窗外的星空,心中涌起一股超脱世俗的悠然之感。
他低声吟咏着:“浮生若梦,为谁辛苦?为谁甜?”
这句诗在他的心中回荡着,仿佛在诉说着他此刻的心境。
在这个夜晚,宝玉不再被世俗的烦扰所困扰,他的内心充满了宁静与平和。
他明白了人生的意义不在于追求名利,而在于享受生活的美好时光。
从此以后,他将以一种更加豁达的态度面对人生的起伏与变化。
他安然入睡,一夜竟不知所之,直至天明方醒。
翻身看时,只见袭人和衣睡在衾上。
宝玉将昨日的事已付之度外,便推他说道:“起来好生睡,看冻着。”
原来袭人见他无明无夜和姐妹们鬼混,若真劝他,料不能改,故用柔情以警之,料他不过半日片刻,仍旧好了;不想宝玉竟不回转,自己反不得主意,直一夜没好生睡。
今忽见宝玉如此,料是他心意回转,便索性不理他。
宝玉见他不应,便伸手替他解衣,刚解开了钮子,被袭人将手推开,又自扣了。
宝玉无法,只得拉他的手,笑道:“你到底怎么了?”
连问几声。
袭人睁眼说道:“我也不怎么着。
你睡醒了,快过那边梳洗去。
再迟了,就赶不上了。
宝玉道:“我过那里去?”
袭人冷笑道:“你问我,我知道吗?你爱过那里去,就过那里去。
从今咱们两个人撂开手,省的鸡争鹅斗,叫别人笑话。
横竖那边腻了过来,这边又有什么四儿、五儿伏侍你。
我们这起东西,可是“白玷辱了好名好姓的”
!”
宝玉笑道:“你今儿还记着呢?”
袭人道:“一百年还记着呢!
比不得你,拿着我的话当耳旁风,夜里说了,早起就忘了。”
宝玉见他娇嗔满面,情不可禁,便向枕边拿起一根玉簪来,一跌两段,说道:“我再不听你说,就和这簪子一样!”
袭人忙的拾了簪子,说道:“大早起,这是何苦来?听不听在你,也不值的这么着呀。”
宝玉道:“你那里知道我心里的急呢?”
袭人笑道:“你也知道着急么?你可知道我心里是怎么着?快洗脸去罢。”
说着,二人方起来梳洗。
这时,凤姐那边又传来一个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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