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字体和我不一样。”
“傻瓜,你不盖个章怎么知道一不一样呢?”
木秋萌眉眼间闪现出一丝玩味的俏皮,使她那双有神却好像还未太长开的大眼睛显得愈发活泼了起来。
原本,心事都会从嘴角和眼睛里跑出来的。
雁狢抬起手指了指桌案的左边,木秋萌立即会意,打开左抽屉取出了刻着雁狢名字的玉章,递到了雁狢手中。
雁狢笑着看着那被他用力按压纸面而凹陷褶皱的地方慢慢恢复到稍微平整的状态,就像一朵初春的广玉兰盛开的模样,而纸面上的字迹如墨汁浸染弥散着,一个一个字都变成了雁狢自己的字体。
雁狢的笑里带着些许的讽刺与无奈,没想到他会靠着木秋萌一个女人来打这场翻身仗,而更多的,却是对木秋萌这样的灵力而感到震惊,震惊有的时候到了极致,就如同悲伤一样,会以笑这样美好的形式展现出来。
“这张奏折,等着雁狄来找你的时候,再呈给他,怎么说,你自己肯定知道。”
木秋萌满意地松开了紧捏着的奏折纸边,而令雁狢眼前一亮的,是她今日终于没有再以“您”
这个字眼来称呼他,这不禁让雁狢内心泛起一丝暖意,所以他几乎是带着些许激动地问着木秋萌:“秋萌,如果我和雁狄争天下,你会帮谁?”
木秋萌怔怔地望着雁狢,这个问题唤起了她曾经想过无数次的梦想,人妖也好,人与人之间也罢,妖界内部也罢,她希望能够永远像现在这样,即使是表面上的和平,她也希望不要捅破那层蝉翼般的油纸,而谁去统治人界,便会关系到两界的安稳盛世。
雁狢心狠手辣,为了皇位能够不惜一切代价,这样的人能不能治理好一个国家,她不知道。
因为一个帝王之相,是挡不住的,就像木秋萌曾经对雁狢的一次恍惚出神中浮现出来的想法,她觉得雁狢看上去就是皇帝的模样,他有决断,所有能拿下帝位的帝王,谁又能够拍着胸脯说自己没有做过什么血光之事呢?就连那春光四溢的世安宫,也不知丧生过多少人,木秋萌午夜梦醒,总能碰到孤独的鬼魂回来眷恋着这个曾经自己辉煌过的安乐窝,鬼魂没有眼泪,但木秋萌看得出她们内心的苦痛。
要知道,在雁猗没有离开之前,她也是一个无法流泪的人。
“我只能告诉你,如果你会伤害雁狄,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木秋萌坦诚地回答道。
“好,很坦诚!
我喜欢!”
雁狢笑着拍起手来,上扬的眼角此时也因笑意而温和了许多。
“那你能不能坦诚地告诉我,你要你孩子命的时候,你不会心痛吗?”
“不会,我对张灵柚没有感情,”
雁狢平淡地说道,“她对我也只是刁蛮任性惯了,看不得别人不在乎她而已,你要清楚,她想要荣华,我想要权位,所以我们才结合在一起。
这样的结合若是产生了感情,才真是污染了感情。”
雁狢,也许有一天你会明白,灵柚对腹中孩子的爱,也是因爱你而起。
只是你们两人都骄傲,不会承认,也不想去了解真正的彼此。
“还请你坐等佳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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