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除却木秋萌的嫌疑,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雁狄在默默听完天监一句句令他多少有些猝不及防的质问后,他就知道他应该抓住的稻草是哪一根了。
雁狄很聪明。
皇宫里活着的人都是聪明人。
“那我斗胆请问天监,六弟此时的尸体你能否找到并带回呢?如果不行的话,又有什么资格说,六皇子已经薨逝了?还是说......”
雁狄停顿了一下,盯着天监已经微微僵住的脸,“天监大人,是蓄意在诅咒六皇子呢?”
此话一出,殿内顿时嘘声一片,大臣们纷纷不知所措地看着彼此。
这样的争执,原本早就已是家常便饭的朝堂之事。
只是大乾朝近数月来却出奇地风平浪静,今日这一幕到给了人唏嘘的久别重逢之感。
似乎,这才称得上是,朝堂之上。
“六王是否还在世,青阳王难道不是心知肚明之事吗?臣可不敢诅咒天子之子,臣,只是想为英年早逝的六王讨回个公道。”
天监的态度依旧保持着一贯的强硬,丝毫不因雁狄的文字游戏所困扰。
“此事事关重大,还请父皇先命人找到六弟的尸体,好生超度安葬。”
雁狄深知不能再和天监这样没有结果地理论下去了,于是朝着端坐在龙椅之上的,那已面色生硬不愿再多听他们分谈的皇上拱手行了敬礼,恳请将此事缓到找到雁猗尸首后再下立论。
“此事不知是不是子虚乌有,还请父皇以六弟为先,儿臣愿亲自担任搜寻六弟的工作。”
一旁默不作声的雁狢突然附议道。
雁狄内心一紧,一种麻酥酥的痛感从他的脚心一直蔓延至脑皮,纵然雁狢一直等待着时机去领事邀功,却依旧在父皇眼前表现出兄弟齐心的模样。
缓兵之计也许能逃出困境,但也给了雁狢更多借题发挥的时间。
雁狄知道,此事不能再横生枝节了。
雁狄回到青阳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去找木秋萌问明白,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宫里知道她的人,无非就是太子和太子侧妃二人,所以如果是他们硬塞而来的罪名,雁狄也情愿那样去相信。
木秋萌不会杀人。
“阿萌你不会杀人,对不对?”
雁狄开口就来的这句话将一直神情木纳的木秋萌眼中终于露出了惊恐的神采,她觉得这件事已经发酵得不可理喻起来。
“你怀疑雁猗是我杀的?”
木秋萌忍不住流露出愤懑的语气,看着雁狄问道。
“现在不是我怀疑你,而是太子他们上折子说六弟人是你杀的。
我已经暂时压下来了这件事,可是如果日后朝堂复议,父皇一定会下令把你抓起来审问的。”
雁狄极力安抚着木秋萌,他想让她知道,他是相信她的。
自然,他也想取得她的信任,好将事情问得水落石出。
“又要抓我去那个庭狱?雁狄,我不想再去那个地方了!
我没有杀雁猗,雁猗他就是消失在我面前了,我根本也不明白事情为什么变成会这样!”
木秋萌为自己辩解道,她已经忍不住了,她对雁猗离开的悲痛,必须得有个人知道。
而听雁狄的意思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觉得自己就是杀掉雁猗最大的嫌疑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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