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盟从前居住的小区从不会有这样充满年味的活动,清早他在床上隐约地听见小区的广播说游园会将如期举行,希望小区的居民们积极参加,立即从床上爬了起来。
刷牙时,他收到虞君的消息,也是提醒他游园会不会取消。
他用空出来的那只手回复了消息,又把手机丢在镜前的小竹筐里,抓起水杯漱口,抓紧时间出门。
“妈妈,”
奚盟换好衣服,走到高兰兰的书房门口,“我去游园会玩了。”
高兰兰正在修改自己的设计图,闻言笔锋一顿,抬头往外望,问:“和虞君一起吗?”
奚盟含糊地点头,又补充道:“虞柠也一起。”
她重新低头,随口应道:“去吧,玩得开心。”
奚盟和高兰兰说了道别后出门了,跟往常没有太大差别,而这恰恰是差别最大的地方。
那天,他和虞君向高兰兰承认了他们的关系,高兰兰听完后立即请虞君离开了。
可是,当奚盟重新回到家里,却不见高兰兰再提起这件事。
一切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似的,高兰兰没有禁止奚盟继续和虞君继续来往,也不会特意地向奚盟问起他们的事。
她对待虞君的态度依旧如同以前,听说奚盟要和虞君一起去玩,同样只交代路上小心,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这让奚盟和虞君都十分拿不定主意,难道,高兰兰是同意他们交往了?默许了?无论如何,比起口头上的接受,默许的态度最令人捉摸不透,两人都免不了担心一直处于沉默态度的高兰兰什么时候突然爆发,给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她还是什么也没说?”
正在抢彩头的两组舞狮队在小超市的门前精神抖擞地活动着,虞君站在人群后面看热闹,又向奚盟问起了阿姨的态度。
红色的狮子抢到了彩头,奚盟跟着大家一起鼓掌,无奈地点头:“嗯,她好像在赶一份图,挺忙的。”
再怎么忙,也不应该这样对待儿子的事情吧?虞君这样腹诽着,想了想,他再一次自我催眠:“算了,就当她答应吧。
否则又能怎么样?”
奚盟同样没有再次往枪口上撞的勇气和耐心,双手一摊,转而问:“小区里每年都这么热闹吗?”
说到这个,虞君同样纳闷:“往年没有这个舞狮的活动,难道今年比较特别?”
“这是超市开业的舞狮啦!”
虞柠在一旁受不了地白了哥哥一眼,对奚盟同样很嫌弃,“没看见超市的名称都变了吗?”
经过妹妹的提醒,两个哥哥这才发现原来超市已经易名,顿时都吃惊得不得了。
奚盟忙问:“那游园会呢?”
话音未落,他们身后不远处的棕榈树下响起了扩音喇叭的声音,居委会主任兴高采烈地喊道:“各位居民朋友们,新年好!”
奚盟回头一看,发现居委会主任身穿崭新而喜庆的旗袍,胸前佩戴祝贺新春的绸带,笑得如同一朵灿烂的花朵。
她的身边还有派出所的所长以及许多奚盟认不出来的人,七八人排成一排,仿佛要发表重要讲话的模样。
奚盟正云里雾里,大伙儿已经朝棕榈树走了过去,他也被虞柠拉着往那边走。
“这几个领导说完话,就开始了。”
虞柠踮起脚尖在他的耳边小声地说。
奚盟惊奇地回视她,又站直了身体,偷偷地在虞君的耳边道:“这么政治正确?”
“不重要、不重要。”
他满不在乎地摆摆手。
奚盟发现所有等着游园会开始的居民们和他们一样心不在焉,只等着发言结束以后,游园会正式开始。
工作人员已经在前夜把每一个活动的区域都划分清楚,活动的奖品也明白地罗列在一旁的小桌上,那全是洗洁精、洗衣液这类生活中的消耗品,还有不少讨小朋友喜欢的糖果和饼干。
奚盟心不在焉地等待着,突然,在居委会主任发言结束后,不知哪里传来了一声鸭子的嘎嘎声,紧接着,许多鸭子的声音此起彼伏,气氛顿时变得格外热闹和尴尬。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许强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穿越成情满四合院中,许大茂的弟弟,而且还是个即将被开除的物资科临时工。...
剧情版文案在短短一年里就因各种天灾人祸失去了八任领主的莱纳城,已于贵族中有了受诅咒之地的可怖名声。而这座臭名昭著的受诅咒之城,终于在春天结束之前迎来了一位拥有阳光般灿烂的金发如...
弟子八戒!敢问佛祖,和尚可能娶亲?张天道手持滴血戒刀对着佛,遥遥问道,神情恭敬,双目闪烁着冷意。谁说和尚不能养僵尸?算卦?娶亲?佛爷偏偏就做了,谁敢不服?问问佛爷手中的禅杖?就告诉他!西天想他了!且看张天道如何将和尚事业发展广大,话说系统,接下来是什么世界?本文章讲的是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一个和尚穿越万界,将佛门发扬光大,重要的事说三遍,一!二!三在哪里?...
康熙三十年大选,乌林珠身为乌拉那拉家的嫡女,进宫选秀。目睹了四阿哥的热门抢手,各种秀女争奇斗艳后,她默默地同情了一把未来的四福晋,做等撂牌子回家。谁知道等来的却是她即将成为那倒霉的四福晋的暗示。没等...
十年前我们于星空下相遇,我用机械的手指与你拉钩,共同许下明天的承诺。十年后我们在星空下相逢,虽然你早已忘记我的一切,但我还是愿意燃烧自己,只为兑现迟到了十年的承诺。因为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起,你便成为...
尤妙信了席慕的邪,信了他说的她不给他好脸色一直逃他才放不下她,信了他那套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再来一世,她乖乖巧巧的当他偷得着的那个,按着他的喜好做事,期待有一天他能腻了放了她直到若干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