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呢?看她先是痴迷复又勃然大怒的样子真是有趣。
要他放弃这幺高级的享受?才不!
贺兰淳下个动作就是偏头,一口咬住他的掌腹。
她就不信他不放手!
痛意很快抵达海棠逸的眼底。
不过他没有抽手,仍动也不动。
两人僵持着。
打是情、骂是爱,你咬我,我应该把它想成是一种邀约吗?她的性子激烈他早该有所觉悟,却没想到这幺悍。
她松口,差点要掀桌。
不要脸!
你再敢逾越,我保证你会死得很难看。
海棠逸看着咬出一圈牙印的手掌。
你真容易激动,难怪没男人敢要你,不过,我没恶意。
已经无礼透顶了还叫没有恶意,当她是小狗那幺好哄啊!
贺兰淳一肚子窝囊。
别气了,我只是给你送茶来,另外通知你阿驭喝多了青稞酒已经去歇息了,他要你别惦挂他。
真的?信不信随你。
对一个女人低声下气实在有失男子气概,但是,以柔克刚似乎是唯一可行之途,她倔强得教人头痛。
你还有脸说……她拍桌,那块岌岌可危的甲骨块弹空一晃,寿终正寝碎成几瓣。
碍…多少藏匿的心事委屈就在这一刻全然爆发,波涛汹涌了。
她指着海棠逸的鼻梁。
你知道我找这块骨头费了多少力气?我最讨厌你啦!
从来不知道要怎幺尊重别人,我们仓猝成亲,名义上说来我是你的妻子,你也是我一生的倚靠,虽然我从来不曾幻想过自己的丈夫能够给我精神或物质上的东西,但是我好歹知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
而你呢,一句话都没说地将我遗弃,对我不理不睬,我承认自己不是个中规中矩的贤妻,但是,你更不可原谅!
海棠逸的脑门像挨了一棒。
是你先对不起我的。
多年的训练养成他致命的冷静,可这非人所不能的清醒看在贺兰淳眼中却教人更火冒三丈。
我不管你是怎幺死里逃生,是怎幺避过那些可怕的惊涛骇浪才活过来的,这一切统统不关我的事,我只要你消失,消失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就可以了,走!
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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