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手去就有雪落在他的指尖。
“灰都已经冷透了。”
莫忘说,“你要不要来看看。”
“我不想。”
秦淮说。
他在看屏幕上的陈远。
陈远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野心勃勃?好像不恰当,有点儿像是过去的秦淮,秦淮是不是也是有段时间也是这么臭屁?
好像每个男孩子都会有这么臭屁的一段时间,女孩子的秦淮不明白。
或许只有莫忘这样的人没有这样的阶段。
莫忘这个人也是从受精卵发育出来的,本身就是件不可思议的事。
“你的病房在很高的楼层。”
莫忘说,“是不是人跳下去就会死啊。”
“不知道。”
秦淮说。
莫忘站在窗台边。
雪落下来没有什么声息,只是白色的一片一片的。
他们南方的柳絮也是这样子。
“秦淮,我跳下去你会不会难过?”
莫忘笑着问他。
他的头发上也落了一层雪,白的。
“不知道。”
秦淮又说,“不过你要是想跳楼也不要当着我的面跳。”
莫忘从阳台上进来,风也跟着进来了。
“你这人的嘴真是不会说话。”
莫忘说,“秦淮。”
“你死了和我也没什么关系。”
秦淮说。
他还在看屏幕上的陈远,正好播放到陈远拿着剑的画面。
“陈远这个人设怎么样?”
“不怎么样。”
秦淮说,“说实话不如我设想的方胜。”
“但方胜塑造得不如陈远。”
秦淮又说,“方胜比陈远要相差上太多了,两者几乎没有可比性。”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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