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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灵毓沉默不语,他像是已经神游天外。
傅荣霍地起身,声音冰冷带有怒意:“他自己送死怪不得别人,你那情郎若是念着主仆之情兄弟之谊,就不该硬生生往死路上闯,送了自家性命不说,还连带着主子兄弟都有嫌疑。
他要是真周全,就该学聂政,毁了自己一张脸教人认不出他!”
顾灵毓开口,他的声音缥缥缈缈的:“焦姣,回去吧,这件事情,我真的无能为力。”
第二天衙门的邸抄上已经通报了有刺客暗杀巡抚未遂的事情,然而蹊跷的是,却没有通报刺客的姓名,傅荣不禁有些皱眉。
又过了两日,巡抚衙门突然派人来通报傅荣和顾灵毓,说是刺客案将在两日后由巡抚叶大人和臬台周大人公开审理,届时请傅荣和顾灵毓到场观看,但竟然也只字未提刺客姓名。
傅荣和顾灵毓面面相觑,傅荣忍不住疑惑:“这老匹夫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到了会审那日,见到嫌犯上场,他们终于明白了其中缘由。
跪在大堂上的嫌犯,一张脸疤痕纵横,哪里还认得出本来面目?
看到嫌犯脸的瞬间,扮作侍从跟在一旁的傅兰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一手死死抓住身边焦姣的手腕,低声劝慰:“阿姣姐,不要冲动。”
想起那日在书房里傅荣说的“他要是真周全,就该学聂政,毁了自己一张脸教人认不出他”
,傅兰君鼻子一酸,几乎掉下泪来。
齐云山曾经是多么英俊的一个青年,然而他现在自毁面容,为的不过是情义两不负。
杀父之仇不得不顾,知遇之情不得不念,于是唯有自毁面容,想必他是打算无论得手与否都效仿聂政自戕以求死无对证的。
傅兰君细细看去,果然在他颈上发现了利器痕迹。
焦姣死死捏住傅兰君的手,低着头无声地哭泣。
叶际洲坐在大堂上,猛地一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在牢里受过大刑,齐云山浑身重创,勉强支撑着跪在地上,他冷笑:“是取你狗命的义士!”
堂上一片哗然,叶际洲显然经历过大风浪,脸皮早已如树皮,他不以为忤:“阶下囚还敢口出狂言。
我劝你趁早坦白身份,免得吃刑受苦。”
齐云山讽刺道:“怎么,叶大人作恶太多,已经记不清和哪些人有深仇大恨了吗?”
傅荣与顾灵毓对视一眼,原来齐云山至今都没有坦白自己的身份,难怪邸抄上只说是刺客而不道明姓名!
傅荣气得七窍生烟,叶际洲这老匹夫,事发第二天他特地让师爷跑来知府衙门同自己讲这件事,原来是诈自己!
片刻,他又疑惑起来,既然齐云山面容已毁又并未承认自己身份,那叶际洲又是如何判定刺客是齐云山的?
很快他的疑惑被解开,叶际洲胜券在握地一笑:“别以为你抵赖就能把这事混过,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传证人。”
那证人畏畏缩缩地走进来,傅兰君险些惊叫出声,是陈皮,那个曾经因为抢劫被顾灵毓教训过,后来在顾家后厨帮工的下人陈皮!
陈皮唯唯诺诺地向在场的大人们问过好,叶际洲捻着胡子问:“证人陈皮,堂下跪着的嫌犯你可认识?”
陈皮瞟一眼齐云山,斩钉截铁地回答:“认识,这人的身体化成灰我也认识,可不就是我主家顾家的下人,也就是在座的顾灵毓顾管带家的副官齐云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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