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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时候,他身上总是带着坚定的自信,似乎任何困境都会在他手里解决。
这是作为将领必须有的气质。
“可那时你有手下。”
无双接话,现在他孤身一人,所谓独虎难敌群狼。
“所以啊,”
龚拓看她,眼中染着温暖,“他们知道我没回去,会摸过来的,我心里有数。”
无双狐疑看他,眼角的清凌下藏着妩媚:“怎么做?”
“信弹,”
龚拓说着,“等差不多时候,我发一枚信弹,他们会循着找过来。”
见她不语,他松了口气:“行,不去了,等明日再看。”
无双点头,明日说不定就会有人寻过来。
总好过跑去矿场冒险。
。
江北城。
吴勤往日的闲适不见,在房里来回踱着步子,不时急得搓手。
一旁阿庆被晃得头晕:“吴大人,你倒是想想办法啊。
我家世子都不见两日了。”
“我不急吗?”
吴勤双手一摊,下巴上的山羊胡一抖,“这不是一直再找吗。”
接着长叹一口气,仰脸看着顶棚:“龚大人啊,你就赶紧回来罢,出点什么事儿,皇上还不摘了我的脑袋?”
都知道他和龚拓南下,身为文官的他为主,处理江堤一系列事,龚拓为武职从旁协助。
可是他自己几斤几两,心里头明明白白,他就是个摆出来的脸面,有些走动的场合他去一去,周旋一番,实际上所有大事是龚拓为主。
明白点来说,他吴勤就是为龚拓遮挡的幌子。
要是这位皇上栽培的龚大人出了事,那他恐怕也得跟着陪葬。
一时心有戚戚然,嘴里吟着两句悲伤诗词。
“吴大人,现在你还有心思念诗?”
阿庆简直头疼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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