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佐说道。
“好。”
沈白宁再次将手放在夏佐手心。
两人的肌肤相贴。
但这一次,沈白宁突然涌上了一股异样的酥麻。
从相接的掌心开始,滚烫的渴望攀延上心头,全部细胞都在叫嚣着渴求触碰,渴求更用力的、或者是更深入的触碰。
夏佐看着沈白宁的反应,指节慢慢收紧,宽大的手掌将沈白宁的手完全包裹在内,指腹甚至开始暧昧地揉搓着。
魅色染上了沈白宁湿红的眼角,她的呼吸变得急促。
本能地想用力回握住夏佐的手,又想握着夏佐的手让他往更别的地方去。
沈白宁几乎用尽自己所有理智才抑制住这股冲动。
这种陌生又复杂、痛苦又甜蜜的感觉让她招架不住。
想要拼命抽回自己发烫的手掌,但是眸色晦暗的夏佐却越发用力捏紧了她。
挣脱不了的沈白宁只能发出细碎甜腻的轻哼,“夏医生?”
眉目含水、脸颊绯红的她,像一朵急需爱意浇灌才能绽放的玫瑰。
夏佐喉咙干涩,没有搭话,只是从椅子上起身。
理智慢慢回笼的他走到洗手台,打开凉水冲洗着手。
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当一个称职的医生。
沈白宁看着夏佐医生被水流冲刷的手,不由得回忆着那双手的触觉。
刚刚似乎能透过那层温热的皮肤,感受到对方脉搏的跳动。
沈白宁脸上透着粉色,用力摇摇头,努力把那些意马心猿的念头甩开。
夏佐医生是被自己吓到了吗?脸色变得好难看。
沈白宁暗暗告诫自己不能再轻易触碰别人了。
夏佐回到桌子上,拿起笔慢条斯理的记录着沈白宁的情况。
在病症那栏填写上肌肤饥渴症后,顿了顿,又在危险评估处填上“极度危险”
四个字。
“以后你每天都要过来按时治疗。”
夏佐医生温和道。
只是治疗,他暗暗告诉自己。
把沈白宁带回病房的还是之前排队时遇到的高大护工。
护工看着手里的病历,又看着瘦小的沈白宁,怎么也办法将她与极度危险联系在一起。
而且这种高危病人,又是为什么不需要镣铐或者拘束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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