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大的反馈是因为闻声缺考了先前的那次考试,所以按政策,推荐制的名额也没有办法给她。
换言之,闻声想要进这个科研所就只剩了唯一一个途径——高考考到全省的前几名。
这太难了。
即使是闻声这样几乎次次都是年级第一的成绩,也很难保证一定可以在高考考到前几。
王建国跟闻声说这情况的时候文童就在旁边。
她两只眼睛都睁大了:“还有这一说??”
王建国摸着自己已经秃了的头顶,脸上也是可惜得不行:“清大传回来的文件里把这一条标红了。”
闻清鸿还在医院住着,家里存折上的数字像流水一样“哗哗”
地往下掉,单独考试和推荐名额接连两次的阴差阳错让闻声也有些力不从心。
闻声是个很一根筋的人,早就认准了这个科研班,这么多年也一直在朝这个方向走。
结果命运突然把这个指示牌撤走,跟她说你一直追求的东西可能不行了......心劲儿被卸掉,她突然有点迷茫。
申请书被打回来的这天晚上,李延时来九班找她。
下了晚自习再在教室多学半个小时已经成了闻声的习惯,李延时知道,所以卡着十点才来找她。
他来的时候女生正趴在桌子上做题,原先总是挺得板正的脊背,这次却微微弯了些。
她握在手里的笔写写停停,很明显的分神。
黑色的双肩包,两个肩带被李延时并齐挎在左肩上,他靠在前门的门框,看了闻声好久。
在女孩儿第二次推了下眼镜,愣神时,他抬步走了过去。
闻声脑后的马尾松了点,她刚伸手拢上头发想要重新扎起来,便被李延时握住。
她晃了下神,转过去。
李延时帮闻声松掉的皮筋取下,扯着自己腕上的篮球手环想帮她把头发扎起来。
男生不常干这种事,手笨,重复了几次都没绑好。
闻声手伸到脑后,从李延时手里把手环拿过来,三两下便把头发扎好。
“快两年了,你怎么还用着这破皮筋?”
李延时吐槽。
闻声甩了甩脑后的马尾,把自己的皮筋从李延时手里夺过来:“这是又买的。”
“又买的还这么不结实?”
李延时点了点捆在闻声头发上的自己的手环,“你还是用这个吧。”
闻声把他的手拍开:“嗯。”
应罢,捡了笔,视线重新转回去看题。
然而她的跟两分钟前李延时进来时一样,盯在题目上的眼神有些游离。
李延时站在她身后,半晌,垂了身子,握着她的右手,在那卷子上划了个很大的对勾。
“你干什么??”
闻声盯着那个硕大的黑色对勾,不可置信。
李延时笑,没个正形:“铅笔。”
闻声难得说长句:“铅笔也不行,铅笔也要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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