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正中的,是裘力昨晚从两本书间抽出的一个相框,那是山哥的遗照。
山哥喜欢摄影,但自己的照片很少,床头那面墙上贴的,大多是风景和植物,还有青涩的裘力。
尽管窗帘一年四季拉着,相片还是逐渐在褪色,被时间染上浅淡的黄。
裘力站了好一阵,转身拉开了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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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很静,裘力朝沙发的方向望了眼,没人。
他呼出口气,走到烘干机旁,弯腰取出窗帘,走回卧室,将窗帘重新挂好,又整理好床铺。
一切做完,他环视一圈,目光再次落到山哥的遗照上。
他发现,经过这一通发泄,从前每次看到这张照片时的沉重感,似乎消散了些许
一整夜没睡,眼眶干涩,裘力抿抿唇角,从抽屉里翻出了一包香烟。
他点燃,望着相片里的人,一口口慢慢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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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朗朗提着早餐刷指纹进门,换了鞋,他放轻脚步走到岛台,没见到裘力,又往里走了两步,探头去望,卧室门仍关着。
他踮着脚尖走回到厨房,清了清嗓子,然后很大声地朝里喊:“裘力哥,你起了吗?吃早餐啦!”
没有回应。
邱朗朗抓抓头发,耷拉下脑袋。
他也没睡好,整晚都在挂念裘力。
从午夜零点到进入卧室,裘力一声都没吭过,神情恍惚到吓人。
现在回想,自己当时太冲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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