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爷是谁,那是最任意妄为的主,岂是别人想赖就能赖上的?曹经历是七王爷的人,所有的一切,本就是七王爷自己策划的。
马车一出城门,就有人想往城里冲。
守城的校尉和士卒忙把人推出去,紧闭好城门。
那被推倒在地的妇人捶着地大哭,哭得十分大声。
“官爷…您行行好,民妇给您磕头,民妇只想进城去替自己女儿讨个公道…”
“去去去,磕什么头啊,赶紧走吧。”
站在城楼上的士卒驱赶着她。
一直躲在边上的男子上前,拉扯跪在地上的妇人,“孩他娘,我们走吧…我都说了,不能去闹。
柳公子是什么人,哪里是我们惹得起的。
要真是得罪了他,我们吃不了兜着走。
快走吧…”
“当家的,难道就由着他卖了咱女儿…”
“不由着还能怎么样?女儿当初是卖身进的柳府,生是柳家的奴,打卖都是柳家作主。”
那妇人一听自己丈夫的话,嚎得更大声,“都怪那天杀的傅家大小姐,不过是个平妻,人家嫡妻都没有发话,她就吹枕头风。
唆使柳公子把后院的妾们卖了个精光。
那个毒妇,若不是水性扬花,早就和柳公子有一腿,好好的官家嫡出大小姐怎么会做平妻。
我呸…那就是个烂货,我咒她不得好死,生出儿子…”
静寂中,妇人的话字字入耳。
芳年垂着眸子,听得清清楚楚。
傅珍华这还没入门,就哄得柳公子遣散家里的小妾们,看来柳公子颇看重她。
论对男人的了解,芳年显然不如十王妃。
“柳家公子早就厌了后院的那些女人,正想着重换一批。
傅大小姐一闹,正中下怀。
可怜那些女子,本就是家里穷得揭不开锅,才卖身进的柳府。
这下莫说是她们自己,怕是家人的温饱都没了着落。
这妇人哪里是心疼自己的女儿,不过是忧心一家人没有吃食,怕挨不过这个年罢了。
芳年恍然,她还道柳公子看重傅珍华,原是这个由头。
傅珍华啊傅珍华,这一世,倒要看看你能落到什么样的下场。
“这天越发的冷了,也不知道有多少人挨不过冬里。”
“可不是嘛,每逢灾年,百姓就涌进京里。
往年有世家大族带头施粥,他们也能将将熬过去。
等开春再返故里,重新农耕忙种,遇到好年景,自是能混个温饱。
可惜今年…世家没一人出头。
我们有心,却不敢轻举妄动,怕引得陛下的猜忌。”
“最恨不过当权者,陛下都不管天下百姓的死活,还有谁会在乎?”
“他?哪里有闲心管这些事情,怕是在宫里自顾不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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