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房东屋,刘氏洗漱干净以后靠坐在床上,看了看西边厢房的方向,忧心的叹了口气。
安置好那堆猎物,又带着儿郎们跑河里洗了个澡回来。
现在正坐在桌前擦拭弓箭的林远山,听到媳妇儿的叹气声之后手顿了一顿。
他放下手上的活计,一脸巴结讨好的走过来,蹭到媳妇儿面前轻声安慰。
“别怕,我看弟妹她也不像是真的疯癫有病,就是脑子不太好用罢了。
实在不行的话,你日后就把她当成芳儿菲儿的年纪,好好教导着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我不是愁这个。”
刘氏再次叹了口气,声音压的很低。
“即使咱们帮着宥安一起撒谎,可是假的就是假的。
楚姑娘人家好好的一个黄花闺女,这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两个娃的后娘。
你说咱们这事儿干的吧,是不是有点太缺德了?”
林远山心虚的哼了一声,强行狡辩。
“谁缺德了?要缺德也是那个小兔崽子!
不是他把人给诓来,不是他里里外外的撒谎硬是要认下这个后娘,老子至于一把岁数了,还得在族人面前装孙子吗?”
给这个男人当了一辈子媳妇儿,他眨眨眼睛刘氏就知道是什么心思。
“少在我跟前装模作样的,你要是真不想答应的话,这件事情就不可能成得了!
最起码在族长面前,没有你在里头撑着,宥安他一个小孩子绝对办不成这个事儿!”
“唉哟,要不说你是我亲媳妇儿呢?啥都瞒不过你这聪明的脑瓜子。
嘿嘿……”
“别嘿嘿了,你就跟我说说是怎么想的?宥安他一个小孩子想一出是一出,你怎么也跟着一趁二喝的?”
被媳妇儿给拍了一巴掌,这高大的汉子也不生气,只是收敛起嘴角那抺刻意拉扯出来的笑容。
只有在这夜深人静的时刻,在最为亲密的老妻面前,林远山才扯下了白日里那张有些嬉皮笑脸的面具。
他的脸上,爬上了一些真实的痛楚。
“我能怎么想啊?我就想着要把老二留下的这抹香火给养住了。
当初我兄弟还活着的时候,我这当兄长的借了他这个读书人多少光,你心里也是清楚的。
不说这些年因为有远舟的存在,我在族里族外得了别人多少方便。
也不说咱二儿跟着他叔父念书的人情。
就单说大儿的那婚事,要是我兄弟当初不是秀才的话,你觉得以张大富那个精明劲,他能愿意把闺女嫁给咱大儿?
就是不冲着兄弟情分,只冲着这一份人情债,我也不可能对侄子侄女不闻不问。
媳妇儿,你别怨我。”
所有的道理刘氏都懂,她嫁过来的时候小叔子才多大啊?也算是在自己这个长嫂面前看大的孩子。
更别提后来,自家确确实实的沾了他这个读书人的光。
再次长长的叹了口气。
“我不怨。”
伸手摸了摸丈夫已微微斑白的鬓角,她的声音很温柔,带着独属于贤妻良母的那份婉约良善。
“我知道你的心思,我也愿意看顾二房的子嗣。
只是当家的,你别故意跟我岔开话题,我们现在说的是楚姑娘的情况。
这种行骗的事情,也许终有一日会被戳穿的。
就算是侥幸在族长那里能瞒得过去,可是等宥安兄妹俩长大了之后呢?楚姑娘又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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