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不舒服半夜时达到顶峰,他不得不爬起来到客厅找药。
“怎么了”
听见动静,察觉客厅亮了灯,盛淮从客房出来。
“不太舒服。”
裴昱单膝跪在茶几上的药箱前。
“要吃什么药,我帮你找。”
盛淮说着,扶他起来到沙发上坐,“哪里不舒服”
头疼,恶心,身体也疼,应该是发烧了。
裴昱刚想到这一步,盛淮伸手摸了下他额头。
“先吃退烧药。”
他声音冷静,先找了退烧药喂给他,才找出耳温枪量了他体温。
“要烧熟了。”
裴昱听见他玩笑似的说了句,又感觉他揉揉他的头。
“嗯。”
裴昱半闭着眼睛,勾勾唇角,也笑了笑。
他喜欢盛淮哥这种轻松的态度。
不像他哥,每次他生病都紧张兮兮。
他没见盛淮紧紧攥了下手指,也没见他眼底深深的焦虑。
叫了张伯来陪着还在熟睡的盛时安,盛淮带裴昱去了医院。
别的检查出结果比较慢,医生查出他电解质失衡,先给他吊了盐水。
“冷”
等着扎针时裴昱身体微微抖了抖,盛淮握了下他冰凉的手。
“不冷。”
裴昱嘴硬。
可盛淮把他按倒,给他盖上被子,他立刻用被子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
笨蛋。
盛淮把他的手捞出来,给护士扎针。
“盛淮哥,我下午做了些检查。”
扎上针,裴昱疼得手指动了动,又静下来。
“做了什
么检查”
盛淮帮他暖着依旧凉嗖嗖的手,手指紧了紧。
“免疫电泳那些。”
裴昱简单答。
“为什么做那些”
盛淮声音干涩。
“我怀疑我临床复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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