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清仪摇头,“那我就无从猜了,我到现在也没能确定他的药是哪里来的,那药我爹只做了十颗,卖了七颗,可那七个买主如论如何都跟二公子扯不上关系。”
这倒确实费解。
“那四姑娘,我能买你一颗还魂吗?”
晏长风不想欠裴二的人情,那药必定不易得,甭管能不能救命,都是人家存下的希望。”
“当然可以买。”
柳清仪说,“只是我这药不随便卖,得确定能救我才卖,也不排除药性相克的可能,所以我得知道二公子得了什么病以及正在吃什么药。”
这可难为晏长风,以她跟裴二的关系,怕是很难知道。
“不过你也不必担心,横竖我现在是你丫头,二公子有什么不好直接找我就是。”
也只能这样。
“对了,”
柳清仪又道,“我这两日查了你中的毒,那砒石不是在北都药铺所购。”
“啊?”
晏长风没怎么明白,“那还能从哪里买入?”
柳清仪同她解释,“砒石可以入药,一般药铺都会有,但因为是烈毒,所以禁售,你中毒后我就纳闷儿这毒是哪里来的,所以就去查了,结果是无一药铺售出,偷偷卖的也没有。”
晏长风陷入沉思。
她猜想指派那丫头下毒的人应该是秦淮月,害人手法万年不变,又直白又狠,很符合她的风格。
可秦淮月如今已经不是呼风唤雨的大小姐,哪里来的这种毒?
说来,她好像几日没看见秦淮月了,她去哪了?
怀揣着疑问,两日后晏长风去到北定院给赵氏请安。
赵氏这几日不许她来请安,是为了让她调养身子,“你今日怎么过来了,多睡会儿也无妨的。”
“多谢母亲挂怀,我身子差不多好了。”
晏长风说,“再有两日我的喜乐园就开园了,特意来给母亲还有大嫂,妹妹送进场券的。”
她主要为了裴萱而来,这孩子在国公府没有什么自由,中秋节出去玩还要被限定时间回来。
如果把赵氏跟秦惠容都叫了去,那裴萱就能多玩一会儿。
“哦?喜乐园是什么?”
赵氏还不知道这事。
晏长风便简单那么一解释,解释得赵氏脸上险些挂不住。
这儿媳妇赚钱有道,名下有天衣坊那么赚钱的铺子,却都不算在嫁妆里,赚的钱跟国公府没有一钱关系,真是岂有此理。
赵氏心里又气又酸,面上还要维持笑容,“听起来可真是个好地方,我当然是要去看看的。”
秦惠容笑着附和:“说得我现在就想去了,真是从未听说过这样的地方。”
裴萱装着矜持,只听不说。
直到赵氏说了一句:“萱儿也跟着去见见世面。”
她才浅笑着应了:“是,母亲。”
请了安出来,晏长风问裴萱,“怎么不见月儿姨娘?”
裴萱摇头,“我也不知道,自从你出事后就没见过她,你也知道母亲不待见她,并不询问她,我就不好多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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