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尚书带着怒气来到了尚书夫人的房中,把刚刚遇到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尚书夫人听完后难受了哭了一场,然后跟着何尚书来到了娉婷的屋子里,此刻娉婷正在愉悦的画着画。
尚书夫人敲响了她的房门,娉婷打开了房门看到爹和娘的到来,很惊喜,以为他们说是来安慰她的,谁知她们进来房间后,看着娉婷一句话都没说。
尚书夫人眼泪一直不断地流,娉婷慌了,连忙的问道:“娘,你这是怎么了?”
“婷儿,我们对你这般的好,你为什么在外面这么编排你爹。”
尚书夫人哭的梨花带雨的看着娉婷。
娉婷的心猛地一沉,仿佛被重锤狠狠地敲击了一下,但她的脸上却依然流露出一丝疑惑之色,轻声问道:“娘,女儿究竟如何编排爹爹了?您和爹爹又是从何处听闻这些不实之言呢?”
“婷儿,事已至此,你还是如实招来罢了。”
“娘,女儿真的没有啊!
这种从未做过之事,叫女儿如何开口承认呢?娘,您要相信女儿啊!”
娉婷眼眶微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显得无比委屈。
然而,任凭娉婷如何解释,母亲似乎都不为所动。
只见娉婷悲从中来,拼命地想要挤出几滴眼泪以证明自己的清白,可那泪水却像是被堵塞在了心里一般,迟迟不肯落下。
就在这时,父亲一脸悲愤地走了过来,他看着娉婷,失望地摇着头说道:“你这个孽女,到如今竟然还不知悔改,不肯承认自己的过错。”
“朝堂之上已经将你所做之事尽数调查清楚,无论真假,陛下皆已知晓。
你这般胡作非为,简直就是要将我们全家置于死地啊!”
说完,父亲便拉着母亲转身离去。
临走之时,还不忘吩咐下人将娉婷所在的房间紧闭起来,并严令未经允许不得让她踏出房门半步。
房间内只剩下娉婷一人,她不停地拍打着房门,声嘶力竭地述说着自己的无辜与冤屈,可回应她的只有那无尽的寂静……
清妤去了衙门后就回到了何家,这几日都在房中打理着各个铺子的营收,而何父何母自那次后再也没有见过了,那传闻也慢慢的平息了。
陛下似乎已经洞悉了此事,但他却选择保持沉默,未一言。
四月的京城,天气渐暖,空气中弥漫着沉闷的气息,令人感到有些烦躁不安。
就在这样一个看似平常的日子里,她怀着忐忑的心情,缓缓走到尚书夫人的房门前,轻轻抬手敲响了房门。
片刻之后,屋内传来一声应允,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而入。
抬眼望去,只见尚书夫人正端坐在桌前,目光严厉地注视着一旁的清妤,眼中满是责备之意。
“娘,您找我?”
她轻声问道。
“南枝啊!
你可真是太不懂事了!
怎能如此胡闹,竟将事情闹到衙门上去?”
尚书夫人眉头紧蹙,语气中带着几分恼怒与不满。
清妤心中了然,知晓母亲所指的正是上次生的那件事。
她微微垂,眼眸中闪过一丝无奈和委屈:“娘,我当时实在是别无他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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