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学弟。
我看他穿的挺朴素的,他们家是做什么的?”
刘漠颇有礼貌的和人聊天。
“他哪有家啊,没上小学时母亲就车祸去世了,他爸也一直没有,这孩子从小就自己一个人。”
老板娘也是个能扯话的人,“听说撞人的车主给了一笔钱,这孩子就靠那笔钱长大的,可你想一想啊,再有钱,他也只是小孩啊,真不知道那么小他是怎么长大的。”
刘漠的笑一点点收了回来,付过钱就出了店。
看那边的胡同里,付东正和老板娘的外甥女聊的热火朝天。
他掏出手机发了条信息告诉自己先撤了,随即骑上炫酷的摩托车走了。
厉左懒散的倚在沙发上看电视,刘漠的电话打了过来。
“说。”
“四哥,我要告诉你一个特别爆炸性的消息。”
厉左唇一挑,吃了一颗樱桃,“怎么?东子当街把那女的干了?”
“四哥,你太污了,你是不是也想来一段恋爱啊?”
“老子没兴趣和那帮叽叽喳喳的女人聊天。”
厉左对所有事就是特别淡然,无所谓,包括谈感情。
“不谈女人,那谈男人。
我刚才又碰见戴口罩那小子了,太他妈狠了,那小子的母亲车祸去世了,从小就是自己长大的,而且是在没上小学之前就自己一人。
没爹没妈,那么小孩一个怎么活的都不知道,难怪他那么在乎钱,挺可怜的。”
厉左吃樱桃的动作放慢了速度,半晌才道:“我不说以后别跟老子提他嘛!
提他就烦。”
“我就是特别奇怪他到底穷到什么程度,来和你分享一下嘛。”
“行了!”
厉左挂断电话,手机顺手扔在了沙发那边,继续清闲的看电视。
被教授夸奖英语说的标准,安琰有点喜出望外,周日起来他就去买了一台小型的dvd,又买了几本外语电影碟片,还有一本特殊的碟片他偷偷地放进了衣柜里。
这一趟花了小二百块钱,他想反正每天也不上晚自习,莫不如再找份晚上的小时工。
这般想,他当晚就去了小吃街,那里都是晚上热闹,招小时工的不少。
他逛了几家最后比较满意一家烤肉店,待遇每小时九块钱,每天晚六点到九点,时间和工资都挺好。
“要是行的话明天你就过来。”
那男老板客气的送安琰出了店。
“那老板,我明天不出意外就来。”
小吃街正是热闹时间,安琰晃荡出小吃街用了十多分钟,他走在人行道上,越往家走路上人越少,连路灯都泛起昏暗的亮。
安琰环顾四周没人,摘下口罩的右边耳带,深深地扬天呼吸。
“明天又要上学了。”
付东的恋爱开始了,周一的四人变成了三人帮。
天气正好,午间休息时三人帮去了篮球场,一身白运动装的厉左,有一头利落的碎发,架着他两条又直又有力的大长腿,在球场上的一举一动都充满青春阳光,同时又散发着野的魅力。
“不就帅点嘛,帅有什么了不起,至于围那么多人看嘛。”
有一个男的在花坛边蹲着,鄙夷地暼着厉左。
“帅就是资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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