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尔摩斯先生,您为什么要这么说?我真的是才听说了我的好朋友艾米莉小姐的事,这才赶忙到这里来查看情况的。
如今,却要被您说成是凶手,难道我听说了好友遭遇不幸的事后,不管不问才能表明自己不是凶手吗?”
玛丽一脸被冤枉后的悲痛。
“玛丽小姐,的确,听说了好友不幸遭遇后,情急之下前来询问情况是正常人所应该有的,但是这不包括,所有证据都指向你是凶手的情况。”
“证据?你有什么证据说我是凶手。”
听了福尔摩斯的话,玛丽心里咯噔一下。
“证据太明显了。”
福尔摩斯一脸正色,说着,他便开始指出玛丽·劳伦斯身上的证据。
“先,是客厅里被打翻的茶杯。
两个茶杯,都带有口红印,显然,当时艾米莉小姐招待的客人是名女性,这就与情人不相符了,就可以排除艾米莉小姐最后见到的那人是情人的可能性。”
“其次,是艾米莉小姐脖颈上所受到的刀伤,从伤口的走向来看,凶手的身高应该和艾米莉小姐差不多,而情人的身高要比艾米莉小姐高出15公分,这就表明,凶手不可能是情人。”
“第三,从艾米莉小姐倒地的姿势来看,她被凶手从背后割伤脖颈后,她转身看向了凶手,并伸手抓住了凶手,这从她手里血迹的摩擦痕迹就可以看出来。
而玛丽小姐你呢,你这套衣服应该搭配有一双长白手套的,你的长白手套呢?”
看到玛丽·劳伦斯就要反驳他的话,福尔摩斯稍一停顿后,立马接着说:“当然,你也可以说当时出门的紧急,忘记了带手套,可是,你并没有忘记带帽子不是吗。”
“当然了,你也可以说,帽子是就近随手拿的,但是然而,你是第一次杀人,所以心里也是很紧张的,导致你只注意到了手套上被艾米莉小姐抓住染上了血,却完全没注意到,在你帽子的长蕾丝边上,也沾到了血迹。”
福尔摩斯说着,用手指挑起了那块沾着小小血迹的蕾丝边。
“这,这说不定是我不小心从哪儿沾到的血迹,你怎么肯定这就是艾米莉的血呢?”
玛丽·劳伦斯一把扯过自己的帽子的蕾丝边。
“当然,你当然也可以这么说,但是证据还有啊。”
福尔摩斯毫不在意玛丽·劳伦斯的辩解,对于凶手的负隅顽抗,他见得太多了。
“你、你还有什么证据?”
玛丽·劳伦斯的声音有些颤抖了,她真的没想到,她会留下这么多证据。
“第四个证据,就在这儿。”
福尔摩斯指着艾米莉小姐身边一个极其微小的血迹,一个似乎被什么东西压过的血迹。
“仔细看,就能看到,这里的血迹很明显是被什么东西压过。
那么是被什么东西压过呢?”
福尔摩斯看了一眼玛丽·劳伦斯。
“我怎么知道,我来的时候,根本就没到那里去过。”
“哈!”
福尔摩斯轻快地极为短促地笑了一声。
“玛丽小姐,我就等着你的这句话呢。”
“你什么意思?”
玛丽·劳伦斯一脸不解地问。
福尔摩斯伸手在屋子里划了一圈,笑着对众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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