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久对着话筒喊,没人答他。
“喂?……喂喂?”
电话那头半点声音也没有,施久把话筒拿开点,端详,线没断,又拿回来:“喂喂,说话!
不说我挂了啊。”
这次电话那头有了反应,仿佛从很遥远的地方,一阵声音传来,叮叮当当的极是清脆,仔细听,好像风铃在互相敲击,高高低低组成一支很安宁的曲子,敲一阵,停了,再敲一阵,电话那头就传来了“嘟嘟”
的挂线声。
施久拿着话筒,半晌没反应过来。
“谁来的电话啊?”
胖子做好奇状,“啊呀,我的牌全掉了,这局不算,重来。”
瘦猴跟弹簧一样从旁边窜起来:“李胖,你耍赖,老子不玩了!”
一把扯掉满头满脸的纸条,开始打滚。
书生又推眼镜:“杀!”
把所有的牌全丢到床单上,乱搅一气。
施久挂上话筒,又一蹦一蹦地往外跳:“不知道,没声。”
书生说:“红颜白骨。”
胖子在旁边解释:“他的意思是,您老由来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有了新女友不要旧媳妇,招人怨啊招人怨。”
施久往脚上套鞋子,头也不抬:“我啥时候又有新女朋友了,我都一个月没招惹谁了。”
“证据,”
瘦猴一边打滚一边说,“给他证据!”
胖子叹口气,又道:“我再补充说明一下,瘦猴的意思是您老每天一到点尽想着往外冲,那德行不是去会情妹妹,还能是会谁,而且俺们一致认为吧,这个妹妹‘凶猛’啊,很显然已经把您老套上了!”
施久“哈哈哈”
大笑三声,叉腰道:“不是早跟你们说了是回家看我表外甥么,别老把人往歪里想,能套住我风流倜傥施大少的人还没出生呢!”
胖子往死里“啐”
他:“德性吧你,每天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来脖子上就有印子,信你才有鬼!
瘦猴、书生一起啐他!”
瘦猴:“啐啐啐啐啐啐!”
书生:“吾啐!”
施久被“啐”
得灰头土脸,瞥眼镜子,晒得很健康色的脖子上一团小小的淤红,看起来还真有那么回事,又想到粉嘟嘟软乎乎的马小才小朋友每天趴到自己脖子边,伸出小手搂住自己,啊呜一口咬咬啃啃,脖子不知怎么就麻麻的,痒痒的,连带心也跟着虚了。
“脸红了脸红了!”
胖子鬼叫,“瘦猴,快跟书生出来看上帝!”
施久正要发作,兜里“嗷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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