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回来的时候,就碰到一婆子带着个孩子,说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家里出了大事,找人托付孩子。
他就将老三给抱了回来。”
“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听你们漏一句风声。”
这时大伯母说这一句,似乎是不怎么高兴,他们老口子一直比较维护四弟家,却没有想到这么大的事情却被人瞒着。
“不是我们不告诉大哥大嫂,是那婆子托付的时候,千叮万嘱说这孩子家里出了大事,孩子无辜,希望我们守口如瓶,才能给孩子一条生路。
我们不说出来,也是怕以防万一拖累大家。
当时老大发现弟弟不一样,问了一句,还被他爹的打得半死呢。”
大家这时又看向孟兴宇,原来这事他一直知道。
“我也记得这事,虽然我才四岁,但大哥被爹打了之后,我就再也不敢多说一句,多问一句。”
“哎,好不容易日子过顺了,却又这样……”
陈氏这样说,大家也能理解她的心情。
东屋里,孟冬瓜进去后就一直不说话,好像无事人一样又开始写话本子。
荷花知道他心里定是波涛汹涌,只能让他先静一静,自己将孩子喂饱又哄睡,才坐到孟冬瓜边去。
看到孟冬瓜在纸上写的东西乱糟糟的,毫无头绪,显然他心中极乱。
只默默地取过他的笔,拉过他手来,轻轻地拥着他。
孟冬瓜也将荷花拥着,伏在荷花肩头才说一句:“荷花,你说这事可笑不?”
“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什么啦?”
荷花这样问,是因为她看孟冬瓜听到这件事时,并不是多么吃惊,更多的是气愤,可能他更不能接受的是孙家吧。
“小时候别人骂我不是孟家的种,我记在心里,后来长大之后也想过,尤其是当娘把我分出来之后,心中就有了几分了然。
只是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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