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令行那伙人面露嘲讽。
随春生则是暗暗松了一口气:脸色这么差,估计是夫子教训了他~
也是。
昨日夫子明明都要叫停了赌约,他意气用事拒绝了夫子的好意,夫子能不生气?
谢伯渊坐下,暴躁地把书塞到书箱里。
随春生只看到一角,知道是书,也只以为是话本子。
毕竟,谢伯渊最爱看话本子。
他活动了下嘴巴,做出一副关切的模样:“伯渊,夫子还在生你的气吗?”
谢伯渊现在听到夫子二字就郁闷。
于是,直接沉下脸不回答。
随春生一点儿也不生气,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放心好了,夫子刀子嘴豆腐心,过几日就不会再生气了。”
闻言。
谢伯渊本想开口解释,但是鬼使神差没有说出口。
看在随春生眼里,就是默认了。
他眼里藏不住的喜悦,看着他在心里一字一句道:“谢伯渊啊谢伯渊,虽然是我故意激怒了白令行,但是你自己清高和他赌的,怪不得我!”
“你放心,等你滚出学堂,我日后考上秀才、举人甚至进士,会赏你一口饭吃的。”
“哈哈哈……”
这么想着,随春生差点儿笑出声,为了避免暴露,掐住自己的大腿忍住。
对此。
谢伯渊一无所知。
谢令和在上帝视角倒是看得一清二楚,对于这个人更加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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