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伤春悲秋。
谢令和轻咳了两声,引得其他人纷纷抬起头。
她看向谢伯渊,语气不容拒绝:“渊哥儿,明天你就回书塾上课。”
闻言。
谢伯渊俊脸一下子拉了下来,使劲儿摇头:“不不不,我累坏了,得在家里好好休息几日缓缓。”
谢令和一点儿没松口,质问:“清明已过了半旬,六月便是院试,你可是已有把握蟾宫折桂了?”
谢伯渊讷讷说不出个是。
但,他还是不愿立刻去书塾关着,诡辩道:“可我精神不济,如何能学好?还不如在家休养几日,养足精神,才能事半功倍的学习。”
谢令和一个字没信。
都是当过学生的,还不清楚对方的小九九。
反正就是一个中心思想,不去书塾。
好啊~
本想好好和他说话,结果蹬鼻子上脸。
这几天没罚他,皮痒了!
且再忍一忍。
谢令和心里劝诫自己,面上眯了眯眼,眼里迸发出危险的弧度:“你是不是觉得今年考不上也无妨,来年再考?”
谢伯渊理所应当点头:“老童生老童生,多少古来稀了还在考,我才舞象之年,急什么?”
谢令和抿了一下嘴唇,才继续问道:“你可知,考上秀才,咱们家可以有两个免除徭役兵役的名额,每年二叔家和咱家都不用去服役了?”
谢伯渊表示疑惑:“嗯?”
说这个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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