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用树皮搓一条长绳,晒得干了,然
后……”
殷素素拍手道:“好法子!
好法子!
然后绳上缚一块
石子,向火山口抛去,火焰烧着绳子,便引了下来。”
两人生食已久,急欲得火,当下说做便做,以整整两天
时光,搓了一条百余丈长的绳子,又晒了一天,第四天便向
火山口进发。
那火山口望去不远,走起来却有四十余里。
两人越走越
热,先脱去海豹皮的皮裘,到后来只穿单衫也有些顶受不住,
又行里许,两人口干舌燥,遍身大汗,但见身旁已无一株树
木花草,只余光秃秃、黄焦焦的岩石。
张翠山肩上负着长绳,瞥眼见殷素素几根长发的发脚因
受热而鬈曲起来,心下怜惜,说道:“你在这里等我,待我独
自上去罢。”
殷素素嗔道:“你再说这些话,我可从此不理你
啦。
最多咱们一辈子没火种,一辈子吃生肉,又有甚么大不
了的?”
张翠山微微一笑。
又走里许,两人都已气喘如牛。
张翠山虽然内功精湛,也
已给蒸得金星乱冒,头脑中嗡嗡作声,说道:“好,咱们便在
这里将绳子掷了上去,若是接不上火种,那就……那就
……”
殷素素笑道:“那就是老天爷叫咱俩做一对茹毛饮血的
野人夫妻……”
说到这里,身子一晃,险些晕倒,忙抓住张
翠山的肩头,这才站稳。
张翠山从地下捡起一块石子,缚在
长绳一端,提气向前奔出数丈,喝一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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