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咱们仨在雪地里也被狼逼进陷阱里了,可咋整?”
陆志强笑骂:“知道咱俩有啥差距不。”
“啥差距?”
“咱祖上全是猎户,我爷爷那是响当当的打狼好手,他曾单枪猎杀过乌苏里棕熊。
那可是8oo多斤的大熊呐,用马爬犁拉回来的,全村谁不知道?我还能被一个山牲口逼进陷阱里?狼脑子比我还好使么?”
“切,你就吹吧,你爷爷啥的,关你屁事,吹得好像你也敢和熊面对面似的。”
陆志强脸色一沉,被说中心事。
他对上虎大王那一声低频吼,就直接吓得裤裆湿透,但没好意思叫人现。
牛江河到底是年轻,身强力壮,哪怕在雪山里捱了三天三夜,吃了鹿肉和玉米饼子后又恢复了几成力气。
他想到受了狼群的窝囊气,就越想越憋屈,非得叫狼群也尝尝他子弹的滋味儿。
他和陆志强一道设陷阱,还笑宋德生人怂胆也怂。
宋德生急道:“好歹也把李炮喊回来呐。”
牛江河不服,“李炮?他算哪门子炮头儿,年纪比我还小好些。”
狼小跑跟上来了,来的是两只公狼。
一只公狼尾巴短,还滴着血滴子,另一只公狼耳朵被打出个豁儿,同样滴着血滴子。
一看就是两条负轻伤的狼。
陆志强屏息,用手指在唇边做了个禁声动作。
领着两人缓缓后退。
两只狼你躲我闪,试图继续骚扰。
牛江河领教过这两只狼的鬼把戏,不过还是消耗他们子弹,所以他贸然开枪。
前面就是火药陷阱,只要狼踩进陷阱里,雷就会炸开。
忽然短尾巴在假装下石桥的时候,一个跟头栽倒在雪地里,牛江河见状,机会来了,扣动扳机就是一枪。
砰!
短尾巴狼受惊出惨叫,一瘸一拐地朝着沟底石塘跑去。
另一条豁耳朵狼同样夹着尾巴,害怕地跑。
牛江河惊喜,咧开嘴笑道:“杂艹的!
两个牲口总算怕了!”
他见状不过是两只受伤的狼而已,还跑得很吃力,还保持在他的有效射程内,让他非常精细。
此仇不报,他不姓牛!
就是给牛背屯猎户丢人!
他不甘心,也顾不得身后陆志强和宋德生的喊叫,他提枪就加快追赶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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