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们这些闺房之乐不要在我面前演,我今天哪里在喝酒,伤脑筋,现在身体一阵一阵寒。”
小黑一个人自斟自饮,重重地把杯子放在桌上。
阮云尴尬地抿了下嘴,把头从许少禹手里夺过来,三下五除二就松松扎好了。
“吃饭啦。”
阮云肃着脸。
“其实我更想清场。”
许少禹看阮云冷脸,咬牙切齿地对小黑举杯。
“小黑哥,你最近听我说的那个鬼故事了吗,”
阮云不想这上面打转,搜索了新的话题。
“嗯,嗯,”
小黑吃着花生米,不住地点头。
“我一直想着见面要问你,这小子老是打岔我就走神了,”
“你猜着哪个是鬼了吗,”
阮云低头吃着菜随意地问。
“一开始猜的是寝室进鬼了,然后感觉室友是鬼,又觉得那女孩是鬼,反正,厉害,比你之前说那个谁写得带劲,”
小黑竖起大拇指,夸道。
“嗯,你猜是谁写的,”
阮云神秘地对他眨眨眼,
“谁,不会是你们寝室的秦安东吧。”
“她?她是不写,不然大概也是精彩的,不卖关子了,是我带的那个小孩陈小果,他以前老是讲鬼故事,我还骂的,没想到他文笔竟然也这么老练,然后就觉得我写的那些矫情的东西真是不值得看,不是厌女哦,男生有时脑洞就是大些,他就是纯叙事,也很抓人,”
阮云用筷子头拄着下巴,“这大概就是天赋吧!”
一付羡慕模样。
“那也不是这么说的,那个韩剧黄手帕八台连载的,我妈天天看得起劲得很,哭天抹泪的,我爸就很不耐烦,说一眼假不知道有什么好哭的,我爸虽然肚子没几滴墨水,却喜欢看美剧。
存在即合理,不可能有一样东西大家都喜欢的,”
“上高中的时候老师说要看余秋雨的书,余秋雨有篇文讲什么什么当时人们的包里装三样东西,有一样就是他的书,可是他的书我一点不喜欢,不带劲,你觉得余秋雨的书牛?”
小黑吊眼问她。
阮云笑了一下,摇头。
“对喽,要有自信,文化自信,感情自信,”
小黑摇头晃脑的说道。
“不过哪天叫那小孩请我吃饭,我能给他提供多素材,我们村一个老太太,我小时候被她吓得要死,我家房子边上一个巷子,大概是晒不到太阳,总是阴暗潮湿,她老是跑到我家和我妈嫌扯看到各种颜色的大概这么长度的东西跟在她后面。”
小黑用手比画。
“聊斋志异都没有她经历丰富,那种老太婆脸上的神情,吓人真是一吓一个准,我经常听到她的拐杖敲我家大门就开始抖了,不过又非常期待。”
哈哈,阮云笑道。
真是跟她喜欢看恐怖片的心情是一样一样的。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原本只是想参加个乐队比赛,给贫困的孩子们拉点赞助盖一栋教学楼,却被冠上了摇滚天王的称号,从此之后,综艺天王电影天王,各种天王的头衔就接连不断的砸了下来,直砸的他生活不能自理。周民天王的生活,往往就是这么朴实无华,且枯燥。各位书友要是觉得我真不是天王啊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日更,每晚九点,不定时掉落加更,偶尔会晚,有事会挂请假条前世,姜瑶瑶是最年轻的金厨奖得主,社会名流高官政要都对她的菜赞不绝口,风光无限。一觉醒来,她穿进仙侠世界里,成了吃啥都不饱的小乞丐,瘦得...
于兰一朝穿越到了北宋徽宗年间,她手握一方空间,内有灵泉,还有酿酒的工艺设备,一点儿都不方。开酒楼,卖酒水,做美食,发家致富,她相信自己能够风生水起。可问题是,开局为什么是血溅鸳鸯楼的副本?各位书友要是觉得空间之娘子万福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QQ群和微博里的朋友推荐哦!...
我叫望月,是一名父母不详的孤儿,今年刚刚升上国三。某日,我和同学结伴走在街上普通地逛着街,忽然一辆看起来就价格不菲的车停在了我身边。车窗降下来,露出一张年轻又帅气的男人的脸。那双深邃到如黑洞般没有任...
这世界病了,无论仙凡都患上了一种名为长生的顽疾。在长生不死的影响下,各类修行法朝着诡异莫名的方向一骑绝尘。住胎期二十岁后,四肢逐渐萎缩总角期五十岁后,脏器彻底腐烂弱冠期一百岁后,皮肉枯槁朽坏而立期两百岁后,血液枯竭生异我是求仙者,亦是求生者。已有万订完本精品诡道修仙,以及2500均完本开局聊斋打铁十五年,人品保障,欢迎看官老爷们追读收藏。...
别人穿越带个仓库,婉仪穿越带个空间。别人的空间灵泉,灵丹一大堆。婉仪的空间却是一望无垠的黄沙,连个水滴的影子都没有难道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卖沙子看着那个总想取代自己,成为伯府嫡女的重生庶姐,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