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说:“原来我是一条狗,走狗,土司老爷一直当我是条狗。”
她说:“你是狗,我是什么?”
我说:“弓,良弓。”
她说:“什么意思?”
我说:“良弓藏,走狗烹······”
自古以来当权者都会这样,也必须这样。
她说:“不行,我不会要他这样做。”
我看着外面,说:“有什么办法?”
她说:“既然他老人家害怕得罪那一群土司老爷,我们就做让他得罪那群土司老爷的事情。”
我知道她已下定决心不撤兵,继续攻打布贡土司。
我说:“看看土司老爷还说了些什么再说吧。”
土司老爷在信的最后说:再说我们现在已经掌握了破布贡土司铠甲军的要诀,两寨联手,片甲不留。
所以请我亲爱的孙女不用再为拖乌寨的事操心,多为拉俄阿木土司官寨的事着想,给拉俄阿木土司官寨的人民带来福祉,做一个辅佐阿木土司的好内助,好夫人吧。
刚才还气冲冲的紫琪阿果,现在却流下了泪来。
她说:“阿伯不要我了,他不要我了······”
这个妖精,这个仙女,在流泪的时候却又显得异常的楚楚可怜,楚楚动人。
她那张淌着眼泪的脸,就如那雨中的苹果。
我想说两句来安慰她,可此刻的心情无论如何是说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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