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能这么说话?”
“那我怎么说话?”
“我们是为了你二姐好。”
王婶子脸色铁青,叫人去喊了王主任回来,顺便把割尾会的人喊过来。
要审查苏筱柒才三个月就跑回来。
是不是偷着回来?
“婶子这话说的就见外了。
我也是为了婶子好。”
苏强朝王家屋门边爬。
嘴里还在喊:
“婶子不用怕,我爬不到墙角就要拉屎拉尿。
最多到你们家门口,到时候麻烦你们替我收拾一下。”
王婶子两眼一翻。
死瘫子,想得美。
不管苏强想的美不美。
他压抑了这么久的情绪泄出来,原来不用顾忌别人死活太爽了。
苏筱柒为了效果好,还去街坊唢呐张那里借了个唢呐。
她拿着唢呐坐在院门口吹起来。
俗话说的好。
唢呐一响,布一盖,全村老少等上菜。
唢呐调子凄惨。
周围的街坊都以为谁家办丧事。
一问好像是王主任家传来的声音。
都以为是王主任老娘上了天堂。
瞧人家老王家多孝顺,唢呐吹了三里地。
上学的孩子们很兴奋。
去学校把在上课的王主任弟弟王老四给喊出来,“老师,你老娘死了,你哥哥家唢呐都吹起来了。”
王达汉暗道老娘一大早不是说去公园打太极吗?
“胡说,我老娘身体可好了。”
“老师是不想摆席吧。”
“怕我们去吃席。
唢呐都吹了还能有假?”
那两个学生原本就混不吝,死了谁不重要,能吃席才重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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