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幼稚的男人啊。
其实这半个月,苏卿侯来了四趟医院,都是晚上来的,在展东东睡着之后。
是不是来看展东东的,天知地知,阿king也心知肚明。
又过了一周,已经是初秋了,华人街上的枫叶落了一地,风一吹,飒飒作响。
“爷,展东东今天出院。”
苏卿侯在看文件,没抬头:“嗯。”
阿king掂量着问:“您去不去?”
“不去。”
三个小时后——
苏卿侯扫了一眼空荡荡的病房:“人呢?”
阿king也不确定,猜测:“她走了?”
苏卿侯冷脸:“你没跟她说我会来?”
阿king觉得很冤枉:“不是您说不来吗?”
他路上还问了,小治爷说路过,到了医院门口他又问了,小治爷说上火,过来挂个号,就是不说是来接人的。
这下好了,错过了吧。
“她去哪了?”
苏卿侯问护士。
护士摇头,不敢直视他:“一个男的来接的,没说去哪。”
苏卿侯的脸彻底阴了。
“爷,还挂号吗?”
阿king小心谨慎地请示,“您不是上火吗?”
爷是来挂号的,爷是上火,爷绝对不是来接展东东的,爷绝对不是吃醋。
是上火。
苏卿侯一脚踹在病房的门上。
最后,还是挂了号,苏卿侯把看诊的医生狠狠羞辱了一顿,才离开医院。
他刚坐进车里,就收到了一条短信。
陌生的号,三个字。
“等我哦。”
这口气,化成灰他都知道是谁,他也没回,直接砸了手机。
行,等你。
等下次再弄死你!
…………
这一等,就是一周,苏卿侯没等到展东东,却等到了三把刀的死讯。
苏卿侯垂着眼皮,情绪不明:“尸体在哪?”
阿king表情凝重:“新月镇。”
“谁干的?”
“庞宵的残党。”
之后,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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