屠夫微微一愣。
“所以……”
郭镜咧开了嘴笑了起来,“您可以将我当成纽约热心市民,因不忍看到心爱的纽约被这些黑社会蚕食,而尽自己所能造福社会。
我用我的热心肠起誓,如果您将您的烦恼告诉我,我一定会非常乐意帮您解决烦恼。”
屠夫最终将任务交到郭镜手里。
从他的描述来看,他的麻烦确实挺大的。
他和鬣狗伊莱恩黑帮的人扯上关系并不是因为他找人家借了高利贷,或者没有交保护费,而是因为他在贪念的驱使下,偷偷藏起了一个本属于鬣狗伊莱恩黑帮的东西——一个古文物。
做猪肉生意的他并不赚钱,再加上自己还有两个孩子,老婆也没有工作,全家人都靠他一个人来养活。
生活所迫,屠夫经一个朋友介绍认识了鬣狗伊莱恩黑帮的人,在金钱的诱惑下同意了帮他们偷运古文物,那些东西就藏在猪肉里。
鬣狗伊莱恩黑帮还买通了一些警察,所以干起这活来屠夫觉得一点都不吃力。
但在某一次运送的过程中,一枚耳环掉了出来,屠夫见它样子挺别致,再加上又没有人看到,于是就偷偷将耳环藏了起来,第二天托人卖了出去。
结果他没有想到,本来只买了两千块的耳环,竟然值上百万美金。
屠夫完完全全被吓傻了,他恳求找上门来的打手们再宽限给他几天时间,他一定会将耳环找回来。
最后期限就是今天,如果他不把耳环带回来,别说自己了,恐怕连老婆孩子都保不住。
然而让他绝望的是,据帮他卖掉耳环的朋友说,耳环已经转手出去了,具体去了哪里他也不清楚,买主是个阿拉伯人,也许人家已经回到了迪拜。
“你这个‘朋友’还真是个‘好朋友’啊。”
听了他的遭遇,郭镜笑了起来,拍了拍屠夫的肩膀,“没事,伙计,我可以做的比你那‘朋友’还要好,你只用告诉我该怎么找到他就行了,我保证能帮你问出耳环的具体下落。”
也许是疾病乱投医,屠夫将他的朋友的住址告诉了郭镜,郭镜二话不说转身离开了猪肉店。
屠夫的朋友住的地方类似于贫民区,那个地方住的大多都是从墨西哥或者非洲移民过来的人,一路上郭镜总能感觉到各种不怀好意的目光。
她也没怎么在意,顺着地址撬开了屠夫朋友的门。
开门的是一个偏瘦的家伙,他看起来营养不良,眼窝深陷,一副吸毒过量的样子,露在外面的手臂上还有零星几个针管。
他看见了门外的郭镜,脸上露出了一种男人都懂的笑容,原本遮遮掩掩的门也被拉大了一点。
“哦正好我想打电话呢,说吧,你的价钱,我手头最近倒有些钱,绝对能买得起你这未成年的小极品。”
郭镜挑了挑眉,猛地推开门,门板撞上男人的鼻子,他不禁吃痛地捂着鼻子后退几步,本想破口大骂这小贱人不识抬举,抬头却看到那东方少女慢条斯理地拿出了一根短棍,接着“啪”
的一声摔上了门……
“事”
后,郭镜爷们十足地大大咧咧靠在破旧的沙发上。
原本杂乱无章烟雾缭绕的客厅,因为郭镜的拜访而变得更加凌乱。
沙发对面的老式电视机不知为何滚到了她的身边,充当了她的搁脚物,而沙发前的玻璃茶几,则直接碎成了渣,鼻青脸肿满脸血的吸毒男正躺在那玻璃渣上呻吟,郭镜的另一只腿正好踩在了他的脸上。
“说吧,最后一次机会。”
一脚踩着电视机一脚踩着那个男人的郭镜懒洋洋地坐在沙发上,一边慢条斯理地用餐巾纸擦拭着短棍上不小心沾着的鲜血,一边漫不经心道。
男人最终是哭着将他的下家告诉郭镜的,而正好,那个下家是个当铺的伙计。
“如果一开始这么配合的话,何必吃这么多苦呢?”
郭镜踩了踩这家伙的脸,随手拿起了一旁还剩一半的酒瓶,打开瓶塞闻了闻,似乎觉得这味道还不错,又十分悠闲地微微弯下腰——实际上以她这种踩着人家脸的姿势弯腰,脚部的力量会加大,更何况,这倒霉孩子身下还是玻璃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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