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小雨点吧嗒吧嗒地敲打声里,江伊几乎是睡到自然醒,中途两次停车都没感觉,一睁眼,她就发现他们已经进山了。
雨停了,不过外面看着还是阴沉沉一片。
乌青色的云朵压在郁郁葱葱的墨绿色山头,把天地间染上浓得化不开的忧郁。
江伊忍不住想起来刚上路时田甜讲的关于山鬼的故事,最终化成恶鬼的玉恩、枉死的祭品,就像是完全和此时此刻的密林融成一体,危险又静默、哀怨。
田甜的目光紧紧盯着车外,眉毛微蹙,嘴角抿平,她心事重重,手里不安地攥紧那串油亮的珠子,听见旁边的动静后,她转过头看向江伊:“姐,你醒了?”
“嗯。”
江伊点点头。
田甜的目光扫了眼窗外,说:“这里天气不太好,云低得像要从天上塌下来,我看着有点心慌。
今天不是很适合进山,你们要是行程安排得不紧,要不大家明天早上进去,晚上开车回来?”
“你怎么了吗?”
江伊敏锐地发现田甜脸色发白,以为是她身体不舒服,“要是实在不舒服,找个附近的医院或者卫生所看一下。”
“不是不是,”
田甜连忙摆摆手,指向窗外,“姐,你看那边……西北边山头的黑云压在半山腰,从东向西,一层一层,像楼梯一样迭起来似的。
现在山里正是大雾,咱们一旦进去很容易迷路,万一没留神儿脚踩空了,要出大事的,而且……”
田甜停下来,兀自犹豫了一会儿继续说:“而且这边一直有个说法,山鬼出山时会有梯子云……不管怎么说吧,我觉得今天真不合适。
要不明天等天气好一些,我们再去?”
江伊没开口,赵维桢首先不干了,他两只手捂着肚子,整个人拧过来,两眼盯着田甜,张口就是一连串的问题:“要是明天天气也不好呢?那我们就白跑一趟,还是一直住在村里等太阳出来?大家有几个明天能给你这么干耗着?”
吴乔阳侧头瞥了赵维桢一眼说:“山里有大雾,人家导游是为了大家的安全。
你不肚子疼了吗?就不能消停点?”
所谓吃人的嘴软,拿人手的手短。
昨儿晚上吴乔阳请客,现在又坐着人家的车,赵维桢听完抿抿嘴巴,把到舌尖的话咽了回去。
他抱着肚子窝在皮椅子里,没继续跟田甜抬杠,换了个角度,拿山鬼开起玩笑道:“这位山鬼奶奶要是连我都肯收,那得是给憋成什么样了?”
赵维桢这话说得“大不敬”
,田甜听完神色更加紧张,她压低了声音,急促地说:“进山了,你别乱说话!”
赵维桢鼻腔里哼了声,侧身对吴乔阳和江伊撇撇嘴道:“现在才十二点多,两点说不定雾就散了呢?你们两个怎么说?咱们下午去不去?”
“等到了看看天气再说。”
吴乔阳说着微蹙起眉头,“赵维桢,你那张嘴也老实点儿。
我这脑袋让你吵得,一个头两个大。”
吴乔阳话说完,田甜也不好继续跟赵维桢吵,她攥着珠子的手指关节微微发白,气呼呼地使劲把自己摔进皮质椅子中,用力抿了抿嘴角,压低着声音嘟哝道:“那可说不好,人家万一就看上你了呢?”
第九章景辉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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