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陶看向围在四周神色各异的村中人,说道:“要知道是谁埋的也容易,开棺看看是谁家人不就知道了?”
他此言一出,围观的村民一片哗然:
“开棺?这玩意儿能开吗?”
“里头是什么都不知道,若是开棺放出了不得了的东西该如何是好?”
“早说该上报衙门请卓灵阁中的人来,这小郎君才多大年纪?两个青屁·股小孩儿能成什么事儿!”
“请卓灵阁那群先生出面先不说银两,手续多麻烦你知道吗?”
“里正!
不能开!”
“对啊!
不能开!”
“如今他说开就开!
若是里头的东西他制不住,他脚底抹油一溜便是了,遭殃的事咱们村啊!”
“…………”
村民们的情绪一时间便得十分激动。
里正也有些犹豫道:“小先生,若是里头的东西您没法制服,那咱们村……”
“里正,今日你来拜访我的时候我便对你说,村里人不容易,银子什么的我可以不收,但是你们得全心配合我。”
阮陶道:“你们若是不配合,这差事我一个人如何办得下去?”
这种事就像是大夫给人看病,任由大夫医术再如何高明,病人不配合也是徒劳。
里正看了阮陶好一会儿,随后咬牙对自己儿子道:“让人把棺材抬上来!”
里正的儿子一愣,随后跟五六个精壮的汉子上前抬棺。
这时,一个妇人冲上前来叉着腰破口大骂:“里正!
还不如咱们村的人齐齐凑钱将这棺材埋回去!
请这么两个奶都没断几天的小娃娃来搅局!
算什么!”
“我可听说了!
咱们村凑的东西,你都尽数提回你家了!
怕不是将东西昧下了,随意请了两个小兔崽子过来糊弄咱们!”
“您血口喷人!”
一旁的杜子美争辩道。
只是他一个富贵窝里养大的少爷,自幼以诗书为伴,让他与人清谈辩论他自信不会书,但与乡野村妇争辩他气势上就落了对方一截。
“别装你娘的蒜了!”
那妇人骂道,“你们怕不是知道咱们村去年收成好,与里正合谋起来图咱们村的钱财!”
“一群挑肥拣瘦的小崽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
妇人骂道,“这细皮能肉的看上去哪儿像是一个先生!
分明就是从馆子里跑出来的相公!
让里正带回来糊弄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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