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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邪祟鬼神,越害怕身上的火门就越弱,火门越弱就越容易被妖邪侵体。
几个小娃娃也不怯生,点了红点儿后拉着赵苏等人玩儿。
一个男娃娃盯着李太白腰间的那柄剑看了许久了,李太白笑着揉了揉他的脑袋,说道:“这个玩儿不得,改天让你爹给你雕个木头的玩儿。”
说着,他将腰间的环佩解下来递给了那小娃娃,白玉佩环叮当作响,是一玉环套着一把小匕首的模样玉佩,那孩子看着有趣,接过来一路摇着去玩儿了。
“还是当小孩子好,天塌下来了也只会觉得能摘到星星好玩儿。”
李太白叹道。
“可不是!”
阮陶道,“当年我太爷死的时候,家里围着做到场所有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我一个人从这头跑得那头开心得很。”
“我爹就问我:‘你小子笑什么?’”
“你答的什么?”
赵苏道。
阮陶笑着:“我说:‘大家一起唱大戏,好玩儿!
’然后我爹将我提起来就是一顿打!”
“噗!”
闻言,屋里的人放松也不再苦皱着眉,皆勾起了嘴角,一时间昏昏沉沉的烛光也变得亮堂了不少。
不一会儿,出去大夫请来了,众人连忙给其腾位置。
大夫先是伸手给老太太把了把脉,随后说了句无碍,随后朝着老太太的合谷穴后扎了一针,后来便听老太太喊了两声疼。
见状,众人长舒了一口气。
随后贺老三又着人将大夫送了回去,期间赏钱道谢不必细说。
贺老三回屋后,便低声问阮陶道:“阮先生,您方才说的那个家仙儿……”
他父亲是最忌讳这些鬼神之说的,因此他们家中祭神拜佛都要背着父亲偷偷去,所以在阮陶说什么家仙不家仙的话之时,他想也不想的反驳了回去。
只是如今瞧着老太太这反应,这事儿估计不会那么简单。
阮陶答非所问:“我先问点儿你外甥女的事儿。”
“您问。”
“你觉得古惯这人如何?”
阮陶道。
贺老三有些不解,不是说讨论他外甥女的事儿吗?怎么又提到古家老二了?
“他这人沉稳、细腻,看似文文弱弱的,但心里拿得准大主意。
不然,也不能在他哥哥嫂嫂意外去世后,将那么大一个家上上下下搭理得井井有条。”
贺老三说道。
说着,他顿了顿:“我向来不太喜欢和心思深的人打交道,累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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