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夜色之中,“咕唧”
一声淫水声响,吵得她脸都红了。
“章、章大夫”
赵杏儿脸颊红通通的,声音呢喃破碎着不成句子。
残存的理智绷成了一条丝线,提醒她赶快跑开,然而本能却让她想要拥抱住章南烛,把他胯下那根男人性器吞吃入腹,射自己满穴热精才好。
眼见得怀中少女的身体越来越烫,越来越软,章南烛眉头一皱,搭上了赵杏儿的脉搏。
脉象又疾又滑,如珠滚玉盘,又实如擂鼓,一下一下在皮肤之下弹跳着,似乎要冲破血脉钻出来一般。
他翻开赵杏儿的眼皮看了看,漆黑的眸子里一派柔软水光,雾蒙蒙迷茫地望着他。
“赵大夫”
章南烛犹豫着,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不是中了淫毒?”
赵杏儿脸一红,微微地点了点头。
“我幼年跟着爹娘师父出海,在极北之地帮着师父熬了太多烈性热药,药入肌理,已经是淫毒透骨,无药可医了。”
本来只要每隔几日有男人肏干一番便可缓解的,只是来蜀中后太过忙碌,她就一直把这事拖了下去。
自渎本也能满足她这淫毒入体的淫荡身子,只是时间久了,她忍不住想念起男人那鲜活滚烫的肉棒子来。
想到忍不住大半夜夹着根乌木势,跑这井边来,想洗个冷水澡消解消解。
“这下就都说通了。”
章南烛低头看着赵杏儿,低低地感慨了一句。
为何她这身子一看到便挪不开眼,为何总觉得她身上有股若隐若现的女儿香,为何她明明这样年轻,竟然淫荡到要用那般粗大的假阳具来自渎。
年纪轻轻便能跟着周圣仁学习医术,却也因此染了这种说不得治不得的毒,古语道,有得必有失,原来这话真的不假。
“章大夫”
赵杏儿被章南烛抱着,一身好闻的男子想起熏得她小屄里湿软泥泞,淫水一股一股地向外冒,把屄里含着的那根乌木阳具都快冲了出来。
她难耐地扭了扭身子,满含情欲的眼睛对上了章南烛的视线,接着,胳膊环上了他的脖子,娇软的红唇主动寻了他的嘴唇来,丁香小舌灵巧地探进他的嘴里,卷住他的舌头轻轻吮吸。
“杏儿好难受啊替杏儿解解毒吧,章大夫”
少女娇媚的破碎喘息,从唇齿交缠之处溢出。
一只纤细无骨的小手探进他胯下,捉了他那根粗大轻轻套弄。
章南烛脑子“嗡”
地一声,一直压抑着的欲火彻底炸开成一片酥麻。
肉棒之上像是千万根蚂蚁在爬一般,被那只小手抚弄得又舒服又酥痒。
他再也忍耐不住,一把把赵杏儿按倒在那夜露沾湿的泥土地上,三两下扯了她的肚兜,捉住那弹跳着蹦出来的奶儿,揉捏着,低头狠狠吻上了赵杏儿柔软的红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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