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赵杏儿忽然眼珠一转,坏笑着说:“那九王爷试过找个男的吗?保不齐换换口味就好了。”
这赵杏儿,嘴也太损了!
谢析恨不能当场赌咒誓,他对男人没有半点兴趣,甚至对于赵杏儿之外的女人也没了半点欲望,所以才导致自己这满肚子邪火儿泄不出来。
“赵大夫莫要拿本王开玩笑了,”
谢析哭笑不得地摇摇头,说,“实不相瞒,自从昨夜赵大夫那番举动之后,本王这身体便觉得有些异常,面对往日宠爱的侍妾,也提不起半分兴致,就算是勉强敦伦,也感受不到半分乐趣,反倒是这男根胀痛难忍。
若不是赵大夫为人当真是直爽率真,又医术高明不稀罕这王府权势,我真要怀疑赵大夫给本王下了什么蛊了”
这一番话说得是连捧带杀,真真假假,看不透他谢析到底是什么意思。
赵杏儿真是想辩解都无从开口。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人说你下蛊了,你浑身是嘴都说不清楚。
不过看谢析又似乎是没这个意思,像是单纯因为这难言之隐困扰着,一时着急就用了他那套高高在上的王爷口吻?
要不说这有权有势的人就是烦!
赵杏儿无奈了。
“要不我给王爷扎几针?”
谢析摇摇头:“本王还是更喜欢那最简单的法子。”
靠!
你就气我昨天非礼了你,你今天非得找补回来是不是?
谢析则岿然不动地坐在原地,暗金绣花的衣袍之下,可疑地凸起着一块。
赵杏儿咬咬牙,看了看房门那边,低声道:“至少别在这儿,让石头看见了多不好”
谢析点点头,转身吩咐下人:“等会儿陈小少爷问起来,就说赵大夫帮我诊病去了。”
说完,站起身,对赵杏儿做了个“您请”
的姿势。
赵杏儿则缩着脖子,不情不愿地往前走,跟上刑场一样,满脸悲愤。
看得谢析是心情大好:你尖牙利嘴的赵杏儿,也有今天!
回了王爷居住的院子,进了房间,赵杏儿大字型往床上一趟,一脸英勇就义的模样,闭上眼说:“来吧,王爷想怎样便怎样,再消不下去这火头,我再给王爷施针。”
谢析快要憋不住笑出来了。
他坐到床边,低头看着赵杏儿浑身紧绷的模样,低下头低声问:“赵姑娘,你一直这么好玩儿吗?”
赵杏儿睁眼,瞪他:“什么叫好玩儿啊?我这是舍身就义,以身犯险,用身子做药!”
谢析微微叹口气,一副作势要离开的样子:“赵姑娘这么不情愿,搞得本王也怪不好意思的。
这要是传出去,本王强逼自己的救命恩人以身做药,这名声没法听了。”
合着你上我,还要我感恩戴德欢天喜地?这人哪来这么多毛病?!
赵杏儿气得一把拉住他,恶狠狠推到床上,一字一顿,咬牙切齿地说:“王爷,您不用动,杏儿‘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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