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瘾君子是否是铁石心肠软硬不吃。
连我这英俊小生,都禁不住面犯桃花了。
“阿斩,承认吧,你还是对我弟弟贼心不死的。”
陆冰抱臂旁观。
“是啊是啊。”
我边流着口水边说。
“阿斩,所以,其实你对那艾寻欢,也没什么是吧?”
……
我看了看有些不自在的陆冰,“你想说什么啊?”
“如果他就这么,不回来了,你也不必太——”
“他会回来的。”
“现在是半个月,你可以这么说,如果是半年呢?如果是三五年呢?”
“多久他都会回来的。”
“你真的要等?”
“多久我都等。”
说这话时,我竟不知羞耻,一丝犹疑都没有。
“阿斩,其实我早该告诉你的,那天你喝醉了,他送你回来。
来的时候,他身后还跟了一个人,站在楼道里,不太看人。
胡子拉碴,一身酒气,不像是你们圈子里的人。”
“我喝醉的那天?”
“你们从乌云山下来的那天——”
哦,原来是那一天,入秋,聚会,我们去买手机,然后爬乌云山。
我喝醉了,啃了他。
那天发生了太多事情。
可我清清楚楚记得,那一天他的车里有烟味,有可乐瓶子。
我还嘲笑他说,这是一部中产阶级的车,不似他的风格。
那是一个星期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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