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某一日开始,他在她面前越加的放浪,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秦宜真伸手捂住他的嘴不让他再说,他则是微微挑眉,便顺势亲了亲她的手心。
秦宜真宛若被烫着了一般将手收回来,然后捂着自己微红的耳尖,提着裙摆就跑了。
程堰也不追她,就坐在主位之上,看着她离开。
瞧她那模样,像是从钟灵疏秀的山中偷溜出来的仙子,在外面玩够了,又偷偷溜回去。
程堰有时真想将她变成小小个,揣在怀里,这样就能将她藏起来只让自己看见,也去到哪都能带到哪。
也免得她再起什么心思给他纳妾。
想到纳妾的事情,他至今还憋着一口气,一直吐不出来又咽不下去。
待是夜里,他将人搂在怀里亲了一遍也摸了一遍,还觉得不解气,用力捏了捏她柔软处。
秦宜真哼了一声,她那处还在长,平日里也有些涨涨的,被他这么一捏,疼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疼,你、你轻些”
她软语轻求,眼眸含泪,那模样甚是可怜。
程堰心生怜惜之余,又生出一些恶劣情绪,只想将她弄得更疼些。
“还知道疼?知道疼就对了。”
他心里憋着一口气,但终究是不忍心。
亲了亲她的唇角将她抱在怀里,勾着她的唇,将她亲得都快喘不过气来,软软地抓着他的衣襟,这才警告她,
“以前的事情,我就当你是年幼无知,不与你一般计较,你若是再敢给我纳妾,将我推给别人试试,我叫你知道什么叫疼。”
秦宜真闻言哆嗦了一下,知晓他心里有火气,使劲摇头连连表示不敢。
其实她心中早已后悔。
以前她一直觉得她与程堰之间不过是联姻,公主下嫁,一为稳固朝堂天下,二为秦程两家更为紧密。
她身为公主,需得担负起责任,只能嫁了。
她可怜,他也一样可怜,她因为那些闲话对他心有抵触,又觉得对不住他,便想着他能有一个真心待他的人在身边,这一生也能圆满一些。
说什么她感慨王仙容痴情让王仙容进了门,其实她最想的,是希望他能好罢了。
王仙容不管用,后来又有了宋屏屏赵如芳。
只是只是她从来都不敢去想过,他对她竟然有这样的心思。
她又不蠢,这几日来,她稍稍软和一些态度,他就得寸进尺,如今都躺在同一张床榻上,也做尽了一些亲密之事,她也隐隐地猜想到了他的心思。
“嘶!”
嘴上的疼痛让她回过神来不再胡思乱想,却对上了一张隐忍着怒意的脸。
他的咬了咬她的唇瓣,脸色不虞:“在想什么?”
程堰觉得自己对她实在是太好了些,知晓她虽然不拒绝他,却也不是那么情愿,便忍着不动她。
她倒好,这个时候还呆,当他不存在是不是?
秦宜真被他咬得嘴疼,嫌弃他没轻没重,原想说他两句,但见他似乎又生气了,顿时又不敢吭声。
“说话,在想什么?”
秦宜真眼珠子转了转,小声道:“在在想你”
程堰一听这话,顿时脸色便缓和了许多,但也有些不信:“真的?”
“当然是真。”
“我不信。”
“那你要怎样才信?”
秦宜真无奈了,这人有必要非要追根究底吗?
怎样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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