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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帮了忙还是搞砸了?”
裴燕认真的问陆露,姓凌的如何不管她的事。
“你有把握,还是以前办过离婚案?”
裴燕顿时为她的关心感动,“我至少熟悉两个律师,都为女方办过。”
有靠山当然不怕,最多少分点赃。
“那恭喜你赚了一票。”
陆露轻笑,走吧。
出了茶艺馆,留下买单的男士没有跟出来。
“是他后悔离婚,还是你后悔走到这一步?”
这女人的事都很复杂。
“别问了,我也是走到哪算到哪,不过这次他要出很多血。”
“你同意?我可是把你将来可能得的都拿走了。”
“那些不是我的。
何况是你在操作,我也放心。”
“对了,那位很有钱吗?”
陆露给了个大概的金额,“即使只有行情的一半,你还是有一大笔进帐。”
“哇哇!
那人做什么生意这么好赚?他很年轻,作为一个老板来说。”
话说回来,不年轻富有,陆露不会找上他。
“艺术和艺术品。”
于是裴燕惊吓之余,在人行道上狠很摔了个狗吃屎,非常地痛。
好不容易完工的四个提案有两个被刷;朱笔横批:重写!
不通过就不给少少的辛苦费。
真是郁闷!
裴燕奄奄一息的摊在写字桌上。
冰冷的金属印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
“亲爱的,请给我一杯咖啡。”
陆露送来的是茶,谷雨前的新茶。
那个香啊!
前任老板来电,好说歹说请她回去担任顾问,费用佣金照拿,不用朝九晚五的好事。
因为他们以前认为要下台的彭主任高升,任头号开发区的第二号实权人物,消息不零、扼腕痛号的人不少。
而裴燕因为还没有本事长到墙上去,想当墙头草的都成不了。
这时才觉得,自己渺小得很。
“你不适合官场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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