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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
云雀放松了一点手里的力道,但眼神似乎更可怕了:“他盯上你了,为什么?”
我:“……”
我哪知道为什么,一定要说的话,只能归结于血樱扎的那一下,而且我深刻怀疑六道骸肯定在憋着什么坏招,毕竟他的黑化值也是百分之百。
这种话肯定不能直接和云雀说,见我沉默不语,云雀沉吟了片刻,忽然松开了我,再次吐出惊人之语。
“你住到楼上来。”
“……啊?”
我惊呆了。
“一楼和二楼还是太远了,才给了他再次挑衅我的机会。”
云雀淡定收起浮萍拐,拿出手机,看样子是准备叫人来收拾现在的烂摊子。
我头皮发麻,心想在你旁边能睡得着才怪:“前辈你要不然再考虑一下,其实,其实那个我睡姿很烂,还会说梦话来着。”
好心酸,我甚至都开始自黑了。
云雀手里的电话已经接通了,我甚至能听到那头传来草壁习以为常的声音,想来没少半夜被打电话。
但云雀却没有回他,而是朝我露出一个笑容——当然了我宁愿他别笑了:“没关系,我会纠正你的。”
电话那头的草壁:“……什么?”
我:“……”
最后我看着云雀的超过百分之七十的好感度,咬咬牙,没有拒绝。
在随时暴毙的底线上来回横跳,根本无所畏惧。
头还是很晕,我脚下打着摆子,手里抱着已经刚从梦中惊醒还没彻底
清醒的小猫,一同晕晕乎乎的上了楼。
云雀没有跟着我上去,他坐在一楼客厅的沙发上,应该是在等草壁,他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身上的气压很低。
上了二楼,我才发现二楼的卧室只有一间,也就是云雀所呆的主卧,想想也是,云雀这种人不可能在自己房间内旁边按一个客房,说实话,他家里能有客房这个东西我就已经很惊讶了。
我在门口踌躇犹豫了两秒,然后才伸出手试探着推开了房门。
云雀的卧室空旷而干净,基本只有黑白灰这三个颜色,倒是和他本人很相符。
唯一和整个房间性冷淡风格不太统一的就是放在窗台上的一个雪白柔软的小枕头,非常可爱,因此特别格格不入。
而上面正卧着已经睡着了的云豆。
乳黄色小鸟的肚皮一起一伏,身上绒绒的羽毛随着呼吸的幅度微微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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